当她彻底清醒过来之后,傅欲眠已经涂抹完青草膏了,把刚才那两根擦药用的手指放在了她的面前,“你闻闻,是不是之前用的指套的味道。”
陆清酌一时间躲避不及,那两根手指在她鼻尖碰了一下,一股浓郁的薄荷药膏味道扑面而来。
这个味道……
“是不是啊?”
傅欲眠专注地盯着陆清酌的眼睛,见对方一脸害羞地转过头,贴上去把脸埋在陆清酌颈间,用鼻子汲取对方身上清淡好闻的清茶香味。
陆清酌嘴硬摇头说:“不是……”
两个人用指套的次数并不多,陆清酌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累的是她自己,傅欲眠只需要坐着或者是躺着就可以了。
不过用了几次之后,傅欲眠觉得不戴更好,戴上去的话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干脆把那几盒套子全扔了。
小玩具什么的确实不如真人来得更好,傅欲眠深谙此道理,所以把韩湉买的那些劣质小玩意儿全部都丢了出去,挨个试了一遍一个好用的都没有。
还是真人alpha最棒,学什么都一点即通,总是傅欲眠对陆清酌是越用越满意,喜欢都从眼睛的情绪里溢出来了。
“你刚才在洱海边说,回家之后……”
傅欲眠后面半句没说,给陆清酌留下了一个念想,笑着含住对方柔软的耳垂,她喜欢陆清酌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小巧可爱的耳垂也是最爱之一。
圆润雪白的耳垂被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只是用舌尖稍稍裹挟一下,那一只耳垂就迅速变成了红色。
陆清酌知道傅欲眠又想欺负她,把头扭向一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你别光咬右边……左边也要……”
“左边是吧。”
傅欲眠直接在沙发上压倒陆清酌,所有的佣人都在刚才逃离出去,顺便还贴心地帮陆清酌她们把门带上了。
傅欲眠的嘴唇从陆清酌唇角往左边移动,擦过她的唇珠和脸颊,最终落在那只泛着淡淡粉色的耳垂上。
右边的耳垂已经红到充血,陆清酌觉得痒,用手摸了摸却没什么用,仿佛那阵痒意和肌肤不是同一个纬度的。
最后她实在是忍耐不住,反客为主将傅欲眠轻轻放倒在沙发上,用牙齿咬住了对方的下巴。
“你要在沙发上么?”
傅欲眠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越来越强,吻了那么久还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行动,看来自己真的是憋坏了,就连做这种事情都生疏了。
“我们去床上,沙发不够软。”
陆清酌将傅欲眠打横抱起,两个人都洗完了澡,肌肤上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卧室内逐渐升温,那股留在肌肤上的栀子花香被热烈的红酒所覆盖。
傅欲眠被迫张开唇瓣,她趴在床上,两只手抓住枕头,试图用牙齿去咬住床单,随后张开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修长的手指。
“唔嗯……清酌……”
傅欲眠张着嘴只能发出呜呃的声音,透明的津液顺着闭合不了的下唇唇瓣往下淌,亮晶晶的水迹滴落到陆清酌的手指和掌心。
枕头上湿漉漉一片,被两个人的汗液所浸透又被急速升高的体温捂着,汗水黏黏腻腻的。
左手食指和中指上被咬出了鲜红的牙龈,傅欲眠原本是舍不得伤害陆清酌的,她仰着头没办法动弹,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
这个alpha,是不是被自己宠坏了。
她过分地纵容着对方的一切,用这种方式宠着陆清酌,
心甘情愿。
后悔么?
傅欲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要陆清酌开心,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对方能一直爱着自己。
感觉腰都快断了,她被陆清酌轻轻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扬起修长的脖颈,喉咙止不住地吞咽着,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了。
夜晚十几度的气温,傅欲眠只觉得热得不行。
“喜欢么?”陆清酌眨着亮晶晶的眸子,凑上来搂着傅欲眠纤细的腰。肢,轻轻撕咬着傅欲眠的耳垂,含到充血发热,“我就知道你喜欢。”
傅欲眠雪白的胸口不断起伏,掀开黏腻的眼皮注视着笑容极为恶劣的陆清酌,用最后的力气在她的侧脸上轻拍了一下。
“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