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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承说道:“这些之前教过你的。”

庒灵止噎了一下,“……是吗?”

“拿个凳子过来在旁边看着。”竟承说。

庒灵止自暴自弃道:“我这也不记得那也不记得,你就没怀疑过我的身份?”

闻言,竟承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我教你十年,会认不出你来吗?”

庒灵止觉得那油灯还是有效果的,灯火映照在竟承眼底,凭空生出无限温柔。

“……那你再教教我吧,师叔。”庒灵止长叹一口气,坐到竟承身边,专心致志地学起那些竟还还没来得及教的符篆。

时间一晃而过,庒灵止坐在小船上,没想到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快要一个月,别的不说,符篆和阵法方面的知识倒是学了不少。

岛上那诛邪阵他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除了诛邪阵之外,竟承说还要在其上叠加一些让人迷失方向的阵法和攻击性较强的阵法,最后还放了不少小纸人在上面。

庒灵止怀疑在双极大厦死去又复活的保安,靠的就是这种小纸人,但应该不是竟承放的这几个,毕竟不管是符篆还是小纸人,上面的灵力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黑鸟依旧在船头,即便上当受骗多次,只要庒灵止吹口哨,它依旧会扑腾着翅膀飞过来,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等吃的。

竟承看到了也当没看到,看着远方,任由黑鸟飞来飞去。

“师叔,”庒灵止问道:“它叫什么名字啊?”

在现实世界,庒灵止也问过师叔那只黑鸟叫什么,但师叔说他也不知道,说它没有名字。虽然他现在依旧不认为面前这个竟承是师叔,但还是有些好奇。

竟承看看黑鸟,说:“小黑。”

“……小黑?”庒灵止看了眼算得上英武不凡的黑鸟,有点难以置信它竟然叫这么朴素的名字。

竟承又不慌不忙道:“你小时候非要取的。”

“……”庒灵止开始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他发现如果是在小时候词汇量匮乏的年纪,那确实有可能取这么个名字。

“……小黑,小黑?”庒灵止试探性地叫了两声,那黑鸟却不他,连头也没抬一下。

他又转头去看竟承,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压制不住的笑意,才恍然明白竟承是在逗他玩。

夭寿了,师叔竟然会开玩笑!

“师叔!”庒灵止气愤地站起身,船只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了几下。

一个月的相处,让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小心翼翼,在他发现不管他露出多少破绽,都没有危险发生时,便已经放平心态,准备慢慢等待转机。

“好了好了。”竟承见快要到岸边,也跟着站了起来,一伸手,那黑鸟便飞回了他手臂上,他轻声说道:“它的名字确实是你想出来的,叫秋水。”

“秋水?”庒灵止想不出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给它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和这只全黑的鸟一点也不相配。

小船靠岸,秋水消失不见,竟承率先上岸,庒灵止跟在后面。

他今天照常去小摊那买两块糖糕,竟承和他一起去的,到了地方却没见到糖糕老板,庒灵止还以为是老板今天没来。

不想旁边那卖鱼干的却一脸欲言又止,犹豫再三才小声和庒灵止说:“唉,国师大人的仆从今天来了我们这,买了老王几块糖糕,没一会,非说他那糖糕有问题,就带了几个人砸了老王的摊子,还把老王绑走了,这我们也不敢问啊。”

庒灵止闻言皱起了眉头,明明昨天看见老板的时候,他脸上一点要倒霉的迹象也没有啊。

“国师已经来了?”竟承问道。

“今天早上刚到的,比告示上早了好几天,上头几位大人准备不及,可愁坏了。”卖鱼干的说着,旁边又来了客人,便做生意去了。

庒灵止之前一直没有太关注国师的事,即便有卜算出的那一卦在,他也没太放在心上,他毕竟不是这里的人,而且也并不觉得这里的事是真实发生的。

但是现在糖糕老板出事,他怎么说也在这吃了一个月的糖糕,有些于心不忍也是正常。

他拿着买糖糕的铜币在手上抛了好几下,但奇怪的是卦象杂乱无章,看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不过有时候,看不出来信息,也是一种信息。至少能说明,对方也是玄门中人。

“想救他?”竟承问。

庒灵止摇摇头,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陷阱,就算救也是他自己去,没道要拖着别人一起。

竟承却一揽他的肩膀,把他往和客栈相反的方向带,“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月里,庒灵止每天三点一线,小岛,糖糕小摊和客栈来回走,并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以至于竟承将他带到官府门口的时候,他还愣了半天,想这是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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