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隔壁的两间都没人入住,所以一会儿前辈可以随便叫哦,怎么叫都——嘶!”
挑衅被卡在嗓子里变作压扁的鸦雀。
五月朝宫惊讶地瞪圆了金眸,看向俯身啜吻着自己的男人,一时失去了言语。
不,并非是吻,而是近乎细致的撕咬。
舌尖碾过银钉,于接合处舌根发力。
将咬得不算紧的银色于反复拨弄中洞开,最终只留下成功卸下的银钉和一串细碎嗔吟。
报复性地在白皙皮肤上留在两道水红齿痕,诸伏景光这才稍稍起身,打算抬头看向那对已经宕机的鎏金,给对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这算是惩罚,今晚你不准睡床——”
砰、砰、砰。
敲击带来的闷响来自落地窗外,截断了剩下的话语。
骤然出现的声音让两人立刻回神,眸光一厉,同时警惕地仰头看去。
就见一道身影不知何时站在窗边,深紫色的凤眸里正挂着比扇形图还复杂的情绪,一动不动地与他们隔窗相望。
诸伏景光:“……”
五月朝宫:“……”
大抵是忍受不住这可怖的沉默,窗外的男人率先开口,声音清晰可闻:
“这是连通阳台。”
将毕业即失踪的幼弟从下到上看过一遍,视线在依旧抓在青年腰腹间的手上停顿片刻,最终停留于那张刹那褪去颜色的脸。
余光瞥见被弟弟丢在一旁的银钉,在看到那上面沾染的、疑似反射着灯光的晶莹后,诸伏高明张了张嘴,半晌才斟酌出声:
“原定房间的浴室需要修缮,所以我临时调换了房间。”
似乎为了缓解气氛,他贴心地补充:
“没想到恰好就在你们隔壁。”
诸伏景光:“。”
半秒过后,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了闭眼,声音颤抖:
“……哥,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