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话？”
葛丰羽在姚舒晴边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又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
“没有。”姚舒晴摇头，将手机屏幕点亮递给葛丰羽看播放界面，“在听公司那几个练习生的考核作业，毕竟周五就要去参加节目第一次录制了。”
“这首歌？”葛丰羽挑眉，有些意外，“不好唱，分我一个耳机听一下？”
姚舒晴没立即把耳机分给他，而是顺势反问:“听完会给指导吗？”这时候也不忘给练习生们谋福利，毕竟葛丰羽可是金牌制作人。
葛丰羽笑着把橘子放回果盘，食指关节撑着太阳穴，微微偏头，学她的样子不答反问：“不然我为什么要听？”
赚到了赚到了！
姚舒晴的脑海里只剩这一个念头。
她忙不迭地把两个耳机都摘下来塞到葛丰羽的手里，等葛丰羽戴上，滑动手机屏幕重新播放歌曲。
姚舒晴从来没觉得两分半的歌曲这么漫长，她紧盯着葛丰羽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面色变化，试图推测他是否满意。
可惜葛丰羽不露声色，让她无法琢磨。这两分半，尽看他微垂的眼睫和修长的手指消磨时间了。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吃亏？
“不错。”在姚舒晴期待的视线下，葛丰羽终于开口。
还没等姚舒晴的笑容完全绽开，他又补充道：“不过还可以更好。”
姚舒晴丝毫不慌，能让葛丰羽夸一句“不错”，那就证明自己公司的这几个练习生实力和天分属于上乘，至于还有进步空间，那这不是必然的吗？毕竟她们都还没出道呢。
“能视频连线指导吗，几个小姑娘就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随时能连线。”
“可以。”
姚舒晴得到确定回复，立马给夏语禾发消息。
被惊喜砸中的夏语禾激动地发来一连串语音，话密得简直就是刷屏。
正在语音转文字的姚舒晴一个不小心点开一条语音，夏语禾八卦兮兮的声音通过还未摘下的那个蓝牙耳机清晰地传到葛丰羽的耳朵里。
“是那个拒绝我们无数次邀约的葛丰羽要给我们三个小姑娘一对一指导吗？！”
“哎哟喂，舒晴我们这算不算沾了你的光，支持你把葛丰羽彻底拿下，从此以后压着他就给我们公司打工吧！”
姚舒晴手忙脚乱的点停止，中断自动播的放下一条语音，奈何该听的不该听的葛丰羽都已经听到了。
葛丰羽面色不变，把剩下那个耳机摘下来，一起递给姚舒晴。
“五分钟后娱乐室视频连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