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废儿臣太子之位。”
“陛下怎么如此大火气？太子就算做错了事，您也切莫气坏了身体，您得为了江山社稷，多多保重。”蓝贵人将手抚到赫连肃胸口，声音柔媚，“陛下~方才臣妾亲手做的鸡汤被……”
赫连肃收敛怒气，转身回御书房，刚走一步，又回身，狠狠踹太子一脚。
赫连肃攥住蓝贵人的手腕，将人从他身上撕下来，甩在地上。
常海连忙扶起太子。
御书房门大开，太子被踹出门。
太子手与胳膊滴血，渐渐浸透袖口。
谢让尘收了琴，招来了沈管家：“那批药可送去天兴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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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海。”
柳栖月不知道怎么面对赫连晟，她才被赫连迟侮辱，虽说没有实质性伤害，可她越厌恶他，对赫连晟的愧疚越来越深。
赫连肃一肚子火气，抬脚将太子踹倒，手扎在茶杯碎瓷片上，原本尊贵温和的太子，如今满身狼狈。
赫连玉往谢让尘身边凑，打扰他奏琴。“帝星不明。”
太子眼底绝望，正对着御书房门，掀袍跪地：“求陛下废儿臣太子之位。”
“滚！你给朕滚！”
“去演武场练半个时辰。”“师尊，你竟然答应这么晚出门，实在是稀奇。”
千万家灯火熄灭，京城上阳楼仍亮如白昼。
谢让尘瞥她一眼。
他阖眸跪，额头贴在地面，无力应下：“儿臣谢恩。”
一时间，除了太子立于原地，与皇帝对峙，其余人皆惶恐伏跪。
一个茶杯炸在太子脚下，瓷片碎片乱溅，正巧划伤上前的蓝贵人脸颊，她惊呼。
“没关系啊师尊，你其他地方神通广大啊！你看啊，你能让植物开花，能让果树结果，能自己吃饭，能自己睡觉，能——”
“滚。”
送太子出了西院，柳栖月深呼一口气，“碧云，取铃铛与鲛绡来。”
柳栖月说不清心里头什么滋味，她知道他这是做给府中人看，除了她被抬入府当晚行了房，其余夜晚，他虽宿在西院，但什么也不做：“妾身明白。”
谢让尘：“……”
她原本打算相敬如宾，在太子府安安生生过日子，可府里的怠慢、阿里娅恃宠拿乔、太子的应付、赫连迟的凌辱，实在让她无法忍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