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雁是家奴入宫，对待皇贵妃最为忠心，也最清楚皇贵妃所想：“已经送去一对东珠，两位南方糕点师傅，只是公主还未起身，因此是常安公公代为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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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殿下命奴婢给您送……”醒春脸皮薄，有些说不出口。
赫连肃难耐胸中激动，埋头轻啃茱萸，“颜儿聪明。”
皇贵妃拎着少的可怜的布料，脸颊通红，让代雁挥退宫女，用扇子扇去脸上燥热：“昭阳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混丫头！”
皇贵妃春色荡漾，轻笑：“陛下考不住颜儿，颜儿当年可是随陛下微服私访过两次的，春麦播种是在三月初，可对？”
凤阳阁寂静，内殿宫灯仍旧亮着，只是内殿并无人伺候。
皇贵妃虽不知自己哪里‘聪明’，但赫连肃龙心大悦，又对她热情，她便迷迷糊糊拥住，放任了去。
“奴婢知晓了。”代雁应下，眼中心疼，“娘娘，您昨夜受累了。”
醒春听到皇贵妃温声笑语，心底紧张减少许多：“殿下给您送了一套里衣。”
皇贵妃将脸贴在赫连肃胸口，如猫儿似的轻蹭，音色娇柔委屈：“陛下，你罚颜儿吧，是颜儿不识大体。”
“你倒是坦诚。”赫连肃掀唇，大掌按在皇贵妃的腰间，“朕方才瞧见桌上的胭脂，也是小玉儿送来的？”
皇贵妃趴在榻上，漂亮的桃花眼朦胧半阖，气势慵懒尊贵，完全没有昨夜的娇柔。
翊坤宫内殿，赫连肃抱住皇贵妃，肩膀一抖，脸色微变，皇贵妃垂眸掩住尴尬，趴在赫连肃怀中，指尖轻滑他的胸膛，轻声喘息加快：“陛下，臣妾方才听常海说，您今个儿一直在处理政事，这连轴转似的，定然将您累够呛。”
“陛下好眼力。”皇贵妃眼梢抬上春色，柔荑轻张，灵活如蛇，探入赫连肃腰间，越向内向深，“昭阳这丫头有意思，想用些小玩意儿，向臣妾打探陛下后宫之事，还说呐，往后编了书，挣了钱，分臣妾一份，哈哈……”
“昭阳那边送了东西没有？”皇贵妃笑，掀起眼皮望向代雁，“小丫头可是本宫的宝贝，若是她昨日不来，陛下哪里会来？”
赫连玉摸出日记本，趴在枕边，往上边写着。
“里衣？”皇贵妃疑惑，“昭阳送本宫里衣是为何？”
代雁给皇贵妃涂着药膏，殿外小太监扬声禀报：“启禀娘娘，凤阳阁醒春姑娘求见——”
“醒春拜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安。”
皇贵妃轻笑，将赫连肃的外袍递给身边的大宫女代雁，“陛下赐臣妾代掌凤印，后宫之事，臣妾自然清楚。”
“这丫头……”皇贵妃笑骂，“怪不得陛下叫她混丫头！好生没规矩！”
“代雁，你派人向嵊儿打听打听春种之事，尤其注意春麦。”
醒春赶紧跪下，“娘娘恕罪。”
代雁屈身将醒春扶起：“醒春姑娘莫怕，娘娘并无怪罪公主之意。”
皇贵妃侧过身，摆弄着送来的里衣，轻笑：“本宫疼昭阳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她，这鬼丫头打算做些什么？”
醒春小脸绯红，活像是煮熟似的，“殿下还说，若是此衣有效，便开一间铺子，在京售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