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
赫连玉打了个响指，小脑袋往皇贵妃跟前凑凑：“尤其是，父皇后宫的女人贼多！薛贵人失了宠，一时半会肯定争——”皇贵妃摆弄了一会儿桌上的小玩意儿，以及桌上摆放的几十卷精美厕纸。
她懂！
“天色不早了，朕让常海送你回凤阳阁。”
“只给皇贵妃带了小玩意儿？”
“才不是呢！我的银子可是大有用处！”赫连玉掰着手指头数，说得眉飞色舞，“一部分银子用来建设孤老院和医馆；一部分银子建设工坊；一部分银子买糕点、话本子、金钗……”
“哦？这事儿我竟不知道。”皇贵妃佯装糊涂，“昭阳可否给本宫解解惑？”
“唉。只能说一报还一报，都是苦命人。”赫连玉摇头晃脑，“这话还要从薛贵人还是淑妃时说起。当时淑妃的衣裳被浣衣局的红缨姑娘洗坏，她将红缨姑娘送入慎刑司，打得没了命。”
理直气壮。
赫连肃：“……”
“你倒是算得清楚。”
“皇上摆驾翊坤宫——”
“昂？”
赫连肃从未想过这些，他以为她爱财，是因为她幼时衣食短缺，心中时常不安；他从未想过，她会为天下百姓考虑。
话外音。
敬事房太监托着绿头牌，扬声提醒。
6◇9◇书◇吧
“啊？”赫连玉装傻，“听谁说的？没有呀。”
赫连玉尾调拉长，软软糯糯拐了十八道弯，朝皇贵妃撒娇。
赫连玉咬着水晶茯苓糕，含糊不清摆手：“主要是有事和娘娘商量。”
“宫里的规……罢了。”赫连肃收好金瓜子，“你那厕纸的生意做得如何了？”
皇贵妃眼中含了笑，与赫连玉拉近距离。
常海颔，连忙宽慰：“兴许是备了陛下那份，底下奴才疏忽，忘记送来了。”
“父皇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内务府的曹公公商量了厕纸的供应，从二月十五起，厕纸将正式成为各宫供应的一类！”
赫连肃和皇贵妃齐声一笑。
赫连肃长叹一口气：“何以见得？”
“你这张嘴，成天没个把门！”
赫连玉趴在皇贵妃腿上，眼含期待：“娘娘，可不可以讲讲后宫的辛秘？”
“红缨姑娘有个相好，就是魏公公，魏公公曾试图救出红缨姑娘，不过最终徒劳。”
皇贵妃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赫连肃起身，朝殿外走：“朕得去瞧瞧，这没良心的小混丫头，究竟有没有准备朕那份。”
金瓜子往常都是主子赏赐奴才的东西，这丫头好生没规矩。
“好，既然朕想要，你该如何？”赫连肃顺着她，往下问。
后宫的女人真可怜。
越漂亮，越要被糟蹋。
眼不见为净，她得回去准备太子寿诞礼物去，赫连迟不配合，她又想要巧思，只能从系统商城兑换。
赫连肃拎着她后衣领，脸色肃穆，带着一丝古怪：“给朕说说，你这表情是何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