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眨眨眼：“就这事儿啊，没有别的呀。”
赫连玉：“……”
“有点惨，不过是他应得的！哼！这种人放出去也是为祸良家妇女，还是关在大牢里安全！”赫连玉目光转向院里的石凳，拉着长左坐下，“你坐，我去找个东西。映月彩云，你们也坐。”
“公子吩咐，今日在一切不重要场合，提醒十遍做五禽戏。”
面无表情拎起赫连玉。
“啊？师尊？这是做什么嘛~不合适叭~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难不成要她说想看看师尊全身上下长什么样？有没有她床底下避火图画的男人好看？好羞耻啊！
赫连玉从桌上蹦下来，扬声：“师尊我回去睡觉咯~”
水花砸在谢让尘脸上。
“赫连玉。”
“你缺这二十两吗？”赫连玉露出一口白森森牙齿，“你缺吗？”
好歹添一句：公子是人啊！清晏院的浴池极大，虽非白玉堆砌，但也是用珍贵石材镶嵌玉料打造，绝对称不上寒酸。
“师尊，你乖乖听我把话说完嘛，你放心——”
“不是晚上做吗？”赫连玉气得抓长左的袍子，给他揉搓出皱痕，“你早上过来做什么？”
赫连玉压着步子，小心翼翼往里边走，绕过屏风，绕过帷子，入目是半间屋子大的浴池，热气雾气铺面翻滚，清淡的桃花香缠缠绕绕，格外蛊人。
谢让尘睨她一眼，起身往里屋走，“没有便好，玉儿年纪小，莫走了歪路。”“说。”
映月彩云：“？？？”
映月和彩云面上一急：“长左大人，不拦着殿下吗？她去的方向……好像是浴池！”
一大清早，赫连玉起了床，人还在洗漱，就被长左过来提醒做五禽戏。
“国师大人会打我家殿下吗？”
“真没有！”赫连玉举起手掌，小脸肃穆，“我四。”
“不信。”
“咳……师尊！我跟你说个事儿呗！”赫连玉赖在台阶处，干脆坐了下来，“你放心，你往池子里洒了花瓣，我看不到！而且我背对你呢，真的！我就是跟你说个事儿！”
“师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多伤人家的心！那个——师尊，你是不是只穿了一件袍子？”
其间雾气弥漫，锁在着浴室之内，彩色琉璃屏风遮挡，雅且静。
谢让尘木然，起身扯过一条干净袍子，披到身上。
赫连玉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于是眉眼笼上笑意，搂住谢让尘的脖颈，亲昵：“师尊好好哦。”
谢让尘应下一个字。
很不正经的！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