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林书音一身水汽跌在床上,角落的单人沙发上,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目光盯着床上赤裸的女人,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发尾未吹干,湿漉漉地黏在光洁的后背上,女人背对躺着,躺着一动不动,若不是双腿间两瓣肿大阴唇不断缩吸,还以为了无生息,性事激烈,连带着腿根也一片红痕,使用过度的花穴红肿不堪,往外吐出白灼浓精。
是他故意没清理,性器勃起,陆渊灭了烟,从沙发站起。身后是缓缓靠近的脚步声,顾不上身体疲软,林书音费力撑着胳膊坐起,待男人走至床边。
“我要离开这里。”
再是做的昏天黑地,林书音也没忘昨晚是周六,今天是查账的日子,每周日惯例查账她从未缺席,所以她必须走。
男人不为所动,宽阔的胸膛越靠越近,突然停住,一条细腿抵住腰腹,应是使不上力,只这么一下,腿就开始颤抖。
陆渊握着小腿一把拽过,浴巾遮盖不住的粗硬阴茎结结实实撞上红肿的阴户。
“嗯……陆渊……”
痛苦的呻吟过后是紧随而来的轻唤,陆渊压着人没动,一夜欢愉,想来林书音这次跟头摔的够惨,不再热衷于以卵击石,现在甚至还学会卖乖,不然这眼底闪烁的泪光又从何而来。
接连吃了好几个教训,谎言在陆渊那里行不通,她只能说真话。林书音身心俱疲,话都说得费劲。
“今天是周日,我不能缺席。”
这副可怜模样倒真不像装的。
压迫消散,如愿看到陆渊松了手,林书音心底松了口气,却又听到,“昨晚为什么来赌城。”
听到这话,林书音咬着唇坐在床上沉思,又被玻璃酒杯碰撞声惊醒,陆渊坐回沙发,打开瓶盖倒酒。
“我要听实话。”
她知道,欺骗他的代价。
四目相对,瞳孔是幽深的墨色,林书音先败下阵来,垂眸望着地面,所有算计在陆渊面前都行不通。
可说谎,不一定非要说假话。
林书音蓦的抬头,望向对方深邃的黑眸,“有人约我在赌城见面。”
“事由。”
“叁百万,买吴四海手里掌握的机密信息。”
“身份。”
“现在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