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去皇上面前认罪,我如今怕什么呢。”沈时好似笑非笑地说,她靠近李夫人的身边,倾身过去,“我的亲事如何被算计的,李夫人应该一清二楚吧。”
“!”她知道了!
李夫人的脸色有些发白,被气的。
沈时好对东月示意,“走吧。”
周序川坚定地站到沈时好身边,有辛盛带的黑骑军守护,那些护卫愣是不敢妄动。
等几十箱的箱笼都搬上马车,沈时好才微笑对李夫人说,“李夫人,这半年来,承蒙照顾了。”
明明是感激的话,李夫人却听得胆战心惊。
她眼睁睁看着沈时好骑马离开,“快去请侯爷回来,还有,世子呢?”
这么大的事,李屿恒居然没有出现。
管家一脸快哭的表情,“世子昨夜回来喝得酩酊大醉,如今还在致远堂睡呢。”
李夫人沉下来呢,拂开丫环搀扶的手,大步地走向致远堂。
青柏守在门外,看到李夫人过来,急忙要去叫醒李屿恒。
可是,李屿恒昨天喝得太多,满地的酒壶散发刺鼻的气味,他歪倒在床榻,周围还有他呕吐出来的秽物。
李夫人当场一阵作呕,急忙转身跑出去。
“进去,把世子扔进冷水里,让他好好清醒。”李夫人命令。
我终究是比不上姐姐
沈夫人看着沈时好真的将嫁妆全都搬回来,她终于知道,沈时好说和离是认真的,不仅只是唬人。
她真的完全看不清楚这个女儿的想法,到底想要做什么?
沈真真眸光发亮,她轻咬唇瓣,“娘亲,这都是姐姐的嫁妆吗?”
“是……”沈夫人心情莫名晦涩,“她居然说和离就和离,真是疯了。”
“姐姐在哪里?”沈真真询问一旁的宋念。
宋念只是淡漠地瞥她一眼,虽然对方长着一张跟沈时好很相似的脸庞,但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两人的不同。
“不清楚。”宋念面无表情地回答。
沈真真被宋念的冷漠态度刺得面颊一烫,昨日她打听过,沈时好带回来的这些人,全都是父亲的部下,既然他们对沈时好那么维护敬重,对她难道不该一视同仁吗?
她也是父亲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