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只能是离婚？”
我没有回答。
但我冷漠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柳芩黯然神伤。
这样决定理智的我，她不是没有见过。
但那是在谈判桌上，绝不是对她。
“靳总，您回来了！”
认出我的老员工纷纷来打招呼。
我只是笑道：“已经离职了，叫靳翊就行。”
“不！”柳芩抢道，“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不必了，我现在的工作不错。”
“靳翊，你不要再耍小性子了，江与风已经被我炒了，你还嫌不够？那我的位置给你坐？”
走进柳芩的办公室后，她自顾自地说，“我后来听徐婷说的才知道，原来你扛下那么多。”
“以前我性子执拗，许多拿不下项目都事你在背后想办法去捞，自己还倒贴了不少费用。”
“要不然公司也不可能这么快起来。”
“江与风到处惹祸，可我却对他带着滤镜，一次一次纵容他，伤害你……”
片刻后，她双眼通红，哽咽着开口：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别走了好么？！”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
挑眉看着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如果以后又出现一个和林鑫长得像的年轻小伙呢？是不是又得上演一次弥补遗憾的戏码？”
她闻言，低下了头。
良久才又问：“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愣了愣，转过脑袋望着窗外。
爱与不爱，从来不是一瞬间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