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歧然，你以前，是不是很开心？”
这一次，他并没有得到回复，回应他的，只是一阵寂静。
随后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是啊，已经融合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回应他。
轻笑一声。
他竟然也变了这个样子，难道这就是融合将他的记忆性格之后也被他同化了吗？
谢歧然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睁开眼睛眼睛，眼底又是一片冷漠，做起了身，朝着门外走去。
他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差一点就要上去了。
百晓生几人都在外面守着，一见谢歧然出来，就迎了上去。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是有什么侍寝要做吗？”
“嗯，杀一个人。”
几个人一愣，杀人？杀谁？还有谁没有杀？不是都已经杀完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了几个人的脑袋里，谢歧然看着几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但谢歧然也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谢歧然离开了，他们几个人肯定是要追上的，沈之昀下意识就要追上去，但是却被冰夷拦住了。
“你不用跟着去了，你不是公子的什么人，不必整天跟着。”
说完赶紧追上去，只留下沈之昀在风中凌乱。
“哟，被抛弃了？”
凤桥若欠揍的声音传来，沈之昀浑身散发着幽怨气息，转过身来凝视着凤桥若，用着极其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凤桥若，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做哑巴，我希望你闭上你的嘴巴。”
凤桥若乐呵呵的，完全没有想要将嘴闭上的意思，“哟，怎么了？被我说对了，恼羞成怒了？”
沈之昀不打算搭理凤桥若，转身就要走，但是被凤桥若拦住了。
“别着急走啊。”
凤桥若依旧含笑的看着沈之昀，这笑中带着不明的意味，让沈之昀看不懂。
“什么意思？”
“要不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