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种满了各种绿植,铺着软垫的躺椅舒适,一个?直径快有一人高的巨大毛绒玩偶乌龟壳,随意的摆在地上。
一些造型稀奇古怪的摆件随处可?见,沙发上放着几个?玩偶靠枕,有巨大的仿真榴莲,尖尖看似硬得扎人,实际靠上去是软的;有一只?捆好炖汤用的童子?鸡形状,开口的肚子?里还能掏出板栗大枣和人参小玩偶。
还有一只?穿着小蜜蜂黄黑条纹衣服,头上带触角的胖鲨鱼。
阮陶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鲨bee。
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与装修高雅的豪宅有些格格不入,但却又莫名的透着一种微妙的和谐。
她很难想象像司绍廷这样温淡优雅的贵公子?,会喜欢这些玩意。更大的可?能性,这些是那个?与他叔侄相称的“养女”弄的。
关于这个?“养女”,各路传言向来不少。
有的说司绍廷有特殊癖好,喜好幼女。也有的感慨到底是司阎王,眼?光不俗目光长远,打小便挑中了一个?尤物胚子?,不管是当个?小情人金屋藏娇,还是调教好了送出去笼络权贵官员,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阮母对此有些担忧,担心?有这个?小妖精的存在,会影响她将?来的夫妻关系。阮父却相当不以为意,不过是个?无父无母无背景的孤女,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司绍廷归根结底是个?商人,还是个?出色的商人,在婚姻大事上更不会犯糊涂,因小失大。
阮陶当然不可?能不介意,但又觉得父亲的话也有道理。
正好今天或许可?以顺便见一见,亲眼?一探究竟。
电梯门打开,尽管早有猜测两人的关系多半不清白,阮陶还是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得一时无法言语。
只?一眼?,她就明白了。这女孩,确实是个?勾人的狐媚尤物。
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生?得杏眼?桃腮,琼鼻樱唇。她脸泛红霞,眼?如水杏,似醉酒微醺,娇软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中,发丝微微凌乱,有一种被?狠狠的疼爱过,宛若雨打过的海棠般的娇艳妖媚。
男人坚实的手臂搂着她,大手毫不避讳的扣在她细得惹人嫉妒的腰间,与其?说是扶着她,不如说是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阮陶恍然间好像听见细微的似玉石碰撞的声音,细听又似乎只?是错觉。
脑海里突然冒出来那句出名的唐诗——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这样的情状下,乍然看见家里有外人,姬桃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从司绍廷怀中退开。
然而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纹丝不动?,司绍廷看着两个?不速之客,眉心?不悦的皱了下,神色自若的开口,“大伯母,阮小姐。”
姬桃手指攥着司绍廷的衣角,冰冷的玉石已经被?她的体温染得温热,垂落的几颗珠子?贴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当着外人,更有一种隐秘的羞耻,伴着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的头皮发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向夫人……”她声气?细微的打招呼,又看向那位阮小姐,“……你好。”
向岚好容易终于回过神来,脸色依然有些难看。
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她不是不知道,她也曾问过司绍廷,可?是当时他明明否认了。
她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这个?儿子?,但是起?码那时,他不像是在撒谎。
真真是大意了……
司绍廷仿若没有看见两人脸上的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径自唤来了曾妈,吩咐道,“桃桃同学聚会喝了酒,去给她煮碗醒酒茶。”
曾妈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向夫人突然上门,她本来是打了电话想通知先生?的,可?先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有接听。
曾妈应了声好,赶紧去了厨房。司绍廷对向岚淡淡道,“桃桃身体不太舒服,我先送她上去休息。”
姬桃本就无措,听他这句更是惊惶。原因无他——玉珠圆润光滑,她能感到沉甸甸的,一点点在下坠。
她不敢迈步,怕万一……
还不待她一团混乱的大脑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觉身体忽然一轻,被?司绍廷打横抱了起?来。
姬桃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气?,下一瞬,觉察到他托起?她腿弯的那只?手按着她的裙摆下方。
司绍廷抱着她,迈开长腿,不紧不慢的上了楼梯。
“……原来是身体不舒服,怪不得脸那样红。”向岚张口结舌半晌,只?能硬着头皮干巴巴的粉饰太平,“绍廷心?细,会照顾人,向来把她当女儿养的。”
男人的举动?旁若无人,分明就是根本不加遮掩。况且手段酷烈的司阎王什?么时候以体贴会照顾人著称了?
可?阮陶也只?能干巴巴的附和,“是啊。”
楼梯的转角隔绝了下方的视线,姬桃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点。
她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在沙发上,紧接着,男人的大手揭开她的裙摆。
“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