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只觉一种庞大的酥麻感从?脊椎泛起,涌向全身。他没办法形容,但白煜月好像在用眼睛吻他。
“算了……”
白煜月松开手,双手捂着烫红的脸,似乎终于破罐子破摔。当他再次放松身体,已经多了一分对这种姿势的游刃有余。
他像摸乖狗狗一样?摸摸封寒的头,睫毛半遮着眼睛,放松腰部,不自觉喘出声。
其实这也是一种经验。白煜月知道?做这种事,攻方也要发出一点声音,才能让对方感受到鼓舞。就算没有达到阈值,也要装模作样?喘两声,装作非常爽的样?子。有了正向反馈,大家的技巧才会精进,体验也会慢慢变好。反正他就是这么?应付着新手期的前任的。
也许是习惯使然,也许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暧昧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荡。
封寒有过片刻的僵硬。他的皮肤表面迅速升温,大脑几乎要炸出烟花。他不自觉感到一种被肯定的喜悦,整个人如行云端。
衣柜里?,周伏清并紧腿,头脑发热发胀,身体里?好像住着一个火山。他捂着嘴巴,像捂住自己几乎跳出体外的心脏。他不敢眨眼,生怕眨眼也会发出声音。他的世界开始颠倒,如果那个在小黑腿边的人是他的话……
周伏清被自己脑中的幻想激得弓起腰,更多皮肤碰到白煜月的衣物堆,狭窄的衣柜里?犹如一场隐秘的梦境。
一层之?上。
长嬴拿着一本书,目光呆滞地看着,良久才翻了一页,但连书本拿倒了都没有发现。这时对面努力认字的桑齐“咻”的一声翻页。桑齐什么?都听不到,所以?能正常学习。但长嬴什么?都能听见,一种不可?理喻的伤心便忽然汹涌而来,然后化为阴暗的野火。
“啪”的一声,他将?书本反摔在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楼的声音终于停下。封寒起身,脚步僵硬地离开。
“封寒。”白煜月躺在床上,胸膛还?微微起伏。他声音沙哑,目光有些放空:“你真?的疯了……”
不远处传来封寒漱口的声音。
康科迪亚
过了一会儿,一道光打在衣柜里的周伏清脸上,照亮他惊慌失措的眼神。
白煜月知?道周伏清在干什么,不自觉带上一点审视的目光。但周伏清看起来快哭了,白煜月才有些抱歉地让出半个身位。
至于?尴尬,他已经不会有那种情绪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尴尬了。
其实这种多人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在白塔里,向导和哨兵一般是分开住宿的,而且是住在集体宿舍。心有所属的学生?们就只?能趁着夜色偷偷跑出来,在白塔角落偷尝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