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抬起头，“真的？”
顾昊霖笑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导师，我的姑姑是东医齿的客座教授吗？”
他敛笑，认真地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忙。”
许真张了张嘴，“我其实。。。。。。没有想再麻烦你的。”
“说什么麻不麻烦的，不过是多打几个电话的事。”
顾昊霖下意识地伸手想拍拍她的头，看到她盘得精致的花苞头顿了下，改拍了拍她的手臂。
“只要能帮到你就好。”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许真搓着手指。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顾昊霖偏头看着她。
“啊?”
看见她脸上瞬间出现的局促，顾昊霖失落地笑了。
“逗你的。”
许真松了口气，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江怀瑾眼里，跟打情骂俏没有区别。
他死死盯着玻璃房里谈笑风生的两人，黑眸染上了冰霜。
“怀瑾。”谢伊柔轻轻靠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体贴地说道，“你要是不放心，不如让我去跟许真说吧！”
谢伊柔小心地看着江怀瑾的表情，“许真这么聪明，她会体谅你的。”
“不必！”
江怀瑾冷冷说完转身离开。
谢伊柔担忧地看着他走远，然后再转头看向玻璃房里的两人，表情已经淡得看不出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