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
两位警员见吕思彤拉开车门后迟迟没有坐进来,询问怎么了。
吕思彤皱眉沉思,说:“要不我坐车顶上去?”
“??”
这么危险的事情鬼都不允许,袁术又不肯让步。吕思彤听烦了,说:“你不去车顶那就去车底。”
袁术哼了一声,飘到车顶上去了。
一人二鬼正常落座。
前排的两名警员忽然很沉默不说话,他们是不信那些东西的,但小吕同志上个坟回来就举止怪异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车灯在露气重的凌晨里能够照出缓慢飘动的灰尘和水汽,形成两道肉眼可见的光线,这种小范围的光只会衬托得周围更加黑暗。
路边稀疏的几根灯柱,有的灯泡甚至都不亮。
一块块石碑立在小山坡上,大晚上看一眼都觉得瘆得慌。
道路的另一边是农家与田地,这个时间点寂静无声,不远处黑黢黢的乡间小道像是一条歪歪扭扭的大蛇。
“……”背后一阵阵地冷,主驾驶默不作声地起步行驶远这一片地段。
紧挨着狭窄水泥路的坟墓,还和当地村民的私坟紧挨在一起,车顶的袁术看清楚后觉得十分丢脸。
他大声问车里的吕思彤,说:“我在后世可有什么名声?”
“……”吕思彤无法回答,根本没有的东西怎么顺嘛。
她看着前面的路,灵机一动,说:“对了,我先前读到过一个关于袁术野史。”
前排警员简单应了声,让她继续说。
吕思彤说:“袁术字公路,因总藐视称冢中枯骨,之后称帝也为一方霸王,所以又被后世叫作骷髅王。同时,为了纪念这个壮志未酬的古人,将大路命名为公路,来纪念袁公路。”
“……”主驾驶深吸一口气,说,“够史。”
副驾驶笑了起来,说:“对对,还有为了纪念袁本初和魏延的子午谷奇谋,设立了本初子午线。”
车内二荀听得不是很懂,通常某某线的称呼是划分地用的,能将人名作为这个线的称呼,应该有极大的相关功绩才是。
至于公路,他们的解是公家修建的路。
车顶的袁术听后瞬间得意起来,地上的大路都叫公路,天下之大,到处都有公路,他不信还有谁能比得过自己。
什么本初子午线,一条线算什么,还是和别人合称的,这个魏延一听就是小人物。
如此,见到袁本初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了。
袁术又问曹昂:“子脩将军年少有为,你父亲可在?”
曹昂虽对袁术没好感,但对长辈还是较为客气的,说:“家父在安阳工作。”
听到曹操也在后世,面色一变,心想安阳之地甚远,到时不足为虑。
又问:“还有谁也在此?”
曹昂一一道来:“刘备、甘荧、孙权、孙策、黄忠、我弟曹冲。”
“刘备?孙策?”袁术心态又炸了。
孙策用玉玺换走了一众孙家旧部和士兵,跑去江东发展,不给他卖命了。
刘备奉曹操命令前来截击,害他本就溃散的军心更不堪一击,最终惨死途中。
现在他明白了,孙策这个小辈都比自己看得明白,什么玉玺,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那就只是一块破石头。
袁术心里翻江倒海,面上还要故作淡定,呵呵笑了笑,说出来是咬牙切齿,道:“都是故人啊,甚好,甚好。”
说完,袁术很是郁闷地扭头不言,曹昂也不主动搭话,看向夜色里快速闪过的风景,感受风吹拂脸庞的感觉。
夜深露重,车内开了空调还一阵阵犯冷。
“不应该啊,上个月才保养过,空调出风也热着。”
“跟你说去正规4s店,你那朋友的修车行,没准故意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