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试试?”
许清妙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但话已出口,她也不反悔,反倒是有些期待。
许恪一愣,不由低头看向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颌,“现在?”
许清妙面若桃李,圆润的眼眸忽闪着,暗道糟糕,哥哥好像误以为她说的试试了。
她低垂着眼眸不吭声,似是默认。
既然哥哥想现在试试,那也不是不行。
不待她再开口,一股温热清新的气息迎面而来,她的唇瓣被他轻轻咬住了。
对,没错,是咬住了。
接着便是不同于上一次轻柔克制的亲吻,而是火热中带点酥麻的轻咬。
她不由轻呼出声:“哥…”
却被他卷走了所有声音,搂着她的手掌捧在她的后颈,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捏住,控制着她。
“怕了?这么大胆让我试试,现在还要吗?”
许清妙仰着头看向许恪的眼睛,如湖水的眼底渐起涟漪,倒映出她的样子。
微张着的红唇泛着水光,欲语还休的眼睛,她明明没有半点害怕。
“不怕,哥哥怕了?”
“我知道哥哥有洁癖,不喜跟人亲近,是哥哥还有不快之处?”
她轻声细语,缱绻旖旎。
许恪以唇轻点她的鼻尖,缓缓下移:“我不喜外人亲近是真,但夫人不是外人。”
话落,滚烫的呼吸再次覆过来,直到她迷迷糊糊间喘不过气来。
许清妙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她喜欢他亲她。
哥哥还叫她夫人!
窗外天色渐暗,许恪却没有再停下,一直搂着她亲,从额头眉间,到下颌颈窝,渐渐一路向下。
床幔不知何时落下,挡住了仅有的些许天光,不知是谁的衣物先落下,直到传来一声轻呼。
“害怕了?”
许恪暗哑克制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她说怕了,他就会真的停下。
许清妙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指,十指交握。
“没有…没有害怕…”
明明嘴里说着不怕,可还是抖得不行,可怜兮兮的又勇敢无比。
许恪知道自己失控了,他从懂事起遵从的克己复礼、修身养性,完全不够用了,他一遍遍沉迷其中。
听她叫着哭着说怕了,怕了,他也没心软。
贪欢成瘾。
等到风停雨歇时,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而他仅仅站在床前看她一眼,就心绪难平。
天色已经全黑,他亲自出去叫了水。
鹊枝低着头不敢看许恪的样子,她早有经验,这时候的翰林不能看,是会夺人心魄男妖精。
她可不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许恪穿着长袍,盖住了身上的痕迹,却盖不了屋子里的气味。
鹊枝身后跟着的丫头,拧了帕子想过来伺候,被他一个眼神制止,红着脸退了出去。
鹊枝只管拧了帕子去给许清妙收拾,只是刚走近床前,就被许恪打断。
“你也下去,一刻钟后进来收拾。”
鹊枝恭敬退下,什么话也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