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想要我们?的感?情??”
“我们?有什么感?情??平日里说两句话,天?冷天?热时慰问两句便是感?情?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周枭脸色沉下半分,“什么都做了,什么都亲了,你把我的心拿走了,你说没有感?情?就?没有感?情??”
这话一落,卫瑜然面?颊无端发?热,又羞又恼,狠狠剜他一眼?:“你别说这种惹人非议的话。”
“我说了又如何?”周枭扣住她手腕,将她纤细莹白的手捂在他胸口,“难道我这半年来喜欢的是一个无心之人?”
卫瑜然被迫抚上他胸膛,隔着衣襟也能摸得到结实硬邦的肌理,仿佛被烫到一般,可偏偏又被他握住手腕,动弹不得,眸中?燃起两簇怒火,语气浸着恼意:“周枭,你再这样,以后别再过来了。”
周枭见她油盐不进,铁石心肠,只得松了手,低声喊了声:“卫娘……”
卫瑜然转身?离开,走了一步,一股恶心感?涌上来,她下意识用手帕捂唇。
这一幕落在周枭眼?里,浮起一个猜测,当即抬手把侍卫叫来:“去喊大夫过来。”
卫瑜然回头?看他:“你喊大夫过来做什么?”
周枭:“给你检查身?体。”
卫瑜然看出他的意图,是想看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不可能,自从离开营寨后,她就?有做措施,吃一些难以怀孕的药膳。
原本她是想找药房开当初那几包药性强烈的药,可到了药房,再一次听到药师说喝多了有伤身?体,以后即便是怀孕也难以生产下来时,她脑海闪过周枭的身?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影响着她,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转而找了人给她调理饮食,用药膳的法?子避孕。
难道药膳不起效用?
卫瑜然脸上流露出一股凝重。
很快,大夫过来了,卫瑜然坐在圈椅上先是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周枭,又看了看精神矍铄的医者?大夫,迟疑着把手伸出来,让其把脉。
花园里梨花开了一簇又一簇,斜阳照在花瓣上,映射出艳丽的光泽。
“二少夫人,您这是……”大夫摸着脉,冷汗涔涔,他面?前的是刚官拜二品的凛威将军,一个是死了夫婿有大半年的寡妇,怎么说都不可能会有这脉象,除非……
大夫为自己发?现了这等私密而瑟瑟发?抖。
周枭看出他的犹豫,沉声命令:“你尽管说,敢有一句假话……”
大夫顿时一哆嗦,擦了擦额头?,豁出去了,“二少夫人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