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没弄明白,他怎么就成这支突击队的亲友了。
才刚刚回过神,意识到他们好像弄错了什么,然后就听到了西山悠大喊的,灰衣男人们:“…”
要是到了这会,他们还没想明白今晚是怎么回事,西山悠到底在做什么,他们的警察酒厂代号成员,就白干这么多年了!
松田阵平都气笑了。
他推开前面的诸伏景光,手里端着的枪往地上一拄,一把摘下战术呼吸器口罩和头罩,瞪着西山悠吼道:“你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故意玩失踪?!你是不是欠揍了啊?!”
西山悠被吼得脑袋下意识后仰,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小卷毛这么生气的模样,不由有点怂怂的。
西山悠抱住降谷零的腰,直接把降谷零的肩膀当成了遮挡,脑袋往下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异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偷偷去看松田阵平,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直视松田阵平摘下头盔后的脸,瞬间认出这是谁的,降谷零:“!!!”
降谷零,瞳孔地震!
#被炸弹炸死的同期好友,忽然出现在了眼前!#
萩原研二也摘了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把枪随便一放,跑去拦松田阵平,劝解道:“好了好了,小阵平你消消气,不要吼她嘛。悠会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你别吼她嘛!”
再次亲眼目睹,另一个被炸弹炸死的同期好友,也出现在眼前的,降谷零:“!!!”
降谷零,再次瞳孔地震!
#危机时刻,人会因为过于紧张而突然产生幻觉吗?!#
降谷零,表情空白。
此时,松田阵平正扭头去瞪自家幼驯染,生气地吼道:“慈父多败儿!就是因为你们平时太宠她了,她才会这么胡闹的!”
萩原研二顿时不服气了,瞪回去道:“什么叫我们太宠她了?最宠悠的明明就是你吧,小阵平?平时看到悠打个哈欠都怕她累到,抢着帮她写报告的,不就是你吗?!”
“我和诸伏、班长,好歹还要确认一下,悠是真的累了,才会帮她写报告呢!”萩原研二继续不服气地道:“只有你,连确认都不确认,只要悠一撒娇,立刻就投降了。”
“哈?她一撒娇我就投降?你说得才是你自己吧!”松田阵平仿佛被揭露了什么般,立刻跳脚地吼道:“上次她想瞒着景光多吃一个冰激凌,不就是一对你撒娇,你就投降的吗?!”
“事后景光教育她,你还去帮忙求情!看看,都是你们宠的!”松田阵平再次指指点点。
“喂喂,松田你这就过分了,上上次,悠偷懒不想去学校上课,是不是你假装医生帮她请假的?”伊达航也脱下了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不满地抱怨道。
第三次被已经去世的同期好友突然暴击的,降谷零:“!!!”
降谷零,脑子一片空白!
#车祸去世的同期好友忽然活了,那我那些年在墓前祭奠的到底是谁??#
降谷零近乎空白的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个问题
他那些年赶场一般,一次扫四个墓的时候,都是给谁扫的???
那些墓下面,真的还有人吗?是本人吗???
脑子空白·降谷零:“…”
“别说得这种事你像是没做过似的,班长。”松田阵平也开始不满地道:“就之前那次运动会,悠说她不想去,不就是你假装家长帮她请假的吗?”
之前一直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现在才发现大家居然都知道的他假装家长的,伊达航:“…”
伊达航闭嘴了。
而此时,皮斯克和卡尔瓦多斯,才反应过来松田阵平等人互怼的话里的意思。
皮斯克一把摘掉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愤怒地咆哮道:“大人想吃个冰激凌怎么了?你们居然还不让大人吃冰激凌?!”
卡尔瓦多斯也火了,他也摘了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怒吼道:“就是,大人想逃个课怎么了?大人她可是玄学界最天才的西大师!就大人的玄学知识水平,别说研究生,就是去当教授都行!让你们帮着请个假,那就去请,哪那么多废话!”
第四次遭受暴击·降谷零:“!!!”
降谷零,再再次,瞳孔地震!
等等,他的好友们还活着就算了,这个明明已经被琴酒杀死的皮斯克,又是哪冒出来的?!
还有,皮斯克不是组织的元老级人物,组织的死忠吗?为什么会对着山悠叫大人?还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降谷零,忽然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客厅里,现在唯一一个没有摘下头盔和战术呼吸器口罩,原本正因为突然和幼驯染重逢而心情复杂、近乡情怯,此时已经被大家闹得心情复杂不下去,情怯不下的,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