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和老江俩同志,喝上几两,开始勾肩搭背,追忆似水年华,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潸然泪下,抱头痛哭。
翻开被子起来,见饶月梅领着邻居家大妈,还带着块儿红纸。
尤其是看着观众们一张大圆桌上放着一热水壶,江弦就觉得这画面特乐。
不过这点纰漏,很快被晚会的第二个高潮盖过去了。
老叔气急,又扬起手套噼啪一顿拍,还不解气,又跟上一脚。
“唉,就这还俩文化人呢。”
而且他这出表演,铺垫的实在太过自然。
“诶,您也是,过年好。”
江弦想起什么,道:“妈,你们厂可以生产一点。”
不过看着比以前强多了,也比后世强多了。
不管是“国际写作计划”的邀请,还是这次新合成的小说,都昭示着:他有必要往国外走一趟了。
等主持人姜昆、刘小庆拉长了声音报下一个节目《乡恋》,她又饱含感情的再唱出这么一。
这是什么?这是人民的呼声啊。
“哥,你咋哭了?”
江弦哪知道自己还能被攻击这么一下的。
先介绍了刘小庆和王愚景,最后介绍马季和姜昆,老爷子哗啦甩一包袱,又随和又亲切。
农贸市场就更热闹,活鱼活虾上来就抢光,那人跟不要命似得全堵在门口,水泄不通。
总之就是一个眼花缭乱。
“这两位大家都熟悉吧。”
不是一个胡同,平时又不对付的两拨小孩儿,到了这个节骨眼,可有仗干了。
“不知道啊。”
“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忽然感情泛滥。
暗戳戳的瞥一眼小姨子。
晚会结束以后,工作人员们美滋滋的收拾着设备器材。
“今儿央视还有节目?”
“咝,这个人的能力太强了。”
晚会进行到中间的时候,斯琴高娃看中了在一旁候场的王景愚手中的烧鸡,嚷嚷着要买。
年前几天,来拜访江弦的人不少。
江弦无奈。
江弦中午喝了大概六两,下午迷迷糊糊,扯着被子睡上一觉。
江弦出去逛一圈儿,四处都是这样的场景,噼里啪啦到处冒火光,很难想象这是京城。
王景愚一觉醒来,走在大街上,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
“这红衬衫真好看,我们厂怎么就没这样的衣服。”饶月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