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罂粟嘴角一扬,哼了一声:“不然呢,你个小家伙,往我体内射了这么多精液,我今天还是危险期呢,搞不好真被你弄到怀孕了,你还想咱们的孩子以后没有父亲啊。”
我哈哈一笑:“既然这样,那我们继续,我再多射几次,确保姐姐你百分百怀孕。”
罗罂粟轻咬红嘴:“那就接着来啊,你别以为我会怕你。”
我尝试把肉棒重新放在蜜穴口碰了碰,没有深入,立马就听到罗罂粟发出一声带着疼痛意味的轻吟,明明一幅不堪鞭笞的模样了,还在这里嘴硬,我不由对她的性格感到好笑。
“姐姐,你啊,真是人菜瘾又大。”我轻笑道。
“混蛋,又对我说这句话。”
“不对,我什么时候还对你说过这句话?”我感到奇怪。
“就是之前……罗索珲,你,我三个人一起玩游戏,你……你这样骂过我……”
我张大嘴巴,感到不可思议,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难怪我和罗罂粟初次见面,她会提及我曾经一通口臭把她骂的那么畅快,我一直疑惑不解,我和她过去连面都没见过,我在哪里骂过她。
原来是这样,罗索珲拉来的那个朋友,就是他的亲姐姐,只是罗索珲介绍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我便没有多怀疑对方身份。
“不是吧,姐姐,那个花木兰就是你?”我惊讶道。
“是啊,你个小混蛋,我……我不过就是玩的差了点,你……你当时就把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罗罂粟声音中带着浓浓委屈,她可是出身于豪门的天之娇女,生来容貌绝色,自身又极为优秀,长这么大,几乎没有被人辱骂过,那时候可把她给气到头顶快冒烟了。
“这……罗索珲那个坑货,他没告诉你是谁,是他怂恿我骂你的。”我连忙解释。
“我不管理由,反正你骂过我,你得跟我道歉。”罗罂粟像是小女生般撅起樱嘴。
其实吧,她的心胸没有那么狭隘,时间过去挺久,她并没有太在意那件事。
只是谁也没想到,她会和那个骂过她的少年发展到如此亲密无间的地步,此刻再被提及,她心境就有了变化,并不是来自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辱骂,而是来自她的小情郎的辱骂,旁人的辱骂,她可以淡然处之,可是想到心上人曾经那样骂过她,她就委屈极了。
我心中发愁,这可怎么办哦。
谁能想到,那个花木兰居然是罗罂粟在玩啊,我真信了罗索珲的鬼话,当时可是对那个花木兰一通口臭,本来想着大家又不认识,以后也没机会见面,我根本就没考虑后果。
等等,我干嘛害怕啊,罗罂粟都被我肏到腿软了,我不应该正好出了那口恶气吗?
“道歉?”我声音顿时高亢起来:“原来那个花木兰就是你,你这个菜逼,还有脸叫我给你道歉,你也敢玩花木兰,老子手持两把西瓜刀,三条线上砍来砍去,刀都砍卷了,都带不动你个坑货,当时骂你都算轻的了,当时顺着网线过去把你暴揍一顿的冲动都有了。”
任何人玩游戏时,碰到奇坑无比的队友,都难免生出这种冲动吧。
现在这个曾经的坑货队友花木兰,她就依偎在我怀里,而且还是一名身材极致火爆、容貌倾城绝美的御姐美人,有什么理由不把过去那股怒火,在她这具身体好好发泄出来。
我一把将怀中的罗罂粟抱起,放到草地上摆出小母狗般的四肢着地姿势。
这个动作她先前也摆过,区别在于,先前她是赤身裸体,此刻她身上穿着警服,恢复了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警察身份,这无疑让罗罂粟感到更为羞耻,警裤依然挂在脚踝处没有穿好,圆润挺翘的屁股中间的洞口糜乱不堪,像是在诉说着,那里实在不能再被肆虐了。
“你……你要干什么?”罗罂粟不安道。
“干什么?”我抓住罗罂粟的脑袋,肉棒直接把她的红唇塞满:“当然是干你这个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