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这样想想,我就觉得刺激到没边,这种禁忌的快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但是,我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收益和风险完全不成正比。
罗罂粟接下来十天都是我的小女奴姐姐,我做为她的小主人,想怎么样玩弄她都可以,就算让她cosplay成花木兰跪下来给我爆操,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此刻在车内,我无非能在她身上摸一摸,连扣一扣都有难度。
为了这么点手足之欲,冒着被陈凝青发现的危险,实在太不值得了。
从罗罂粟的视角来看,如果被她母亲发现了,无非提前公布她和我的关系,虽然她已经订婚了,可她和何伟没有感情,喜欢上自己弟弟的室友并不算什么大事。
然而从我的视角来看,她们母女俩只要互相对一下账,那我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罗罂粟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可她脑袋靠在车窗上,身子倾斜,一条大长腿都快伸到我面前来了,在警裤包裹下显得修长笔直,她没有说话,但我总感觉仿佛听到了她的心里话。
臭弟弟,姐姐这条美腿都送上门来了,你还忍住不摸吗?
我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在心里回应:我的好姐姐,我真没办法对你下手。
罗罂粟闭着眼睛,她当然看不到,她妈妈陈凝青时不时透过车内后视镜里望我一眼,充满柔情爱意,甚至是轻咬唇瓣,活脱脱一幅索欢求爱的模样啊。
这对绝色母女花,都已经对我死心塌地,把话说得难听点,她们母女这两具性感诱人的胴体,就是我可以随心所欲发泄性欲的玩具。
任何一个女人离开,我立马就能把剩下一个女人的美腿扛在肩膀上爆操,无论我对她们做多么过分的事情,她们都会尽量顺从,无论我对她们提多么过分的要求,她们都会尽量满足。
唯有一点雷区,暂时绝不能让她们发现彼此与我的关系!
想像一下,陈凝青知道了,我操了她之后,又破了她女儿的处女膜。
罗罂粟知道了,我在操了她之前,插遍了她母亲身上三处洞穴,这对母女花,现在子宫和肚子里满是我的精液,这微妙的平衡便会彻底崩塌,后果不堪设想。
我索性也闭上了眼睛,装作累到不行,对两女都没力气搭理了。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路上,引擎低沉的轰鸣声,成为了唯一的背景音。
突然,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猛地睁开眼一看,竟然是罗罂粟。
她不知何时侧身倾倒,脑袋毫无防备地枕在了我的腿上,漆黑长发散乱地铺开,像一匹柔软的顶级黑色绸缎。
“怎么了?”陈凝青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带着几分关切。
我定了定神,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没事,青姨,罗姐姐睡着了,头不小心靠到我腿上了。”
陈凝青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点了点头,语气柔和地说:“她应该是真的太累了,我一直劝她,别为了工作太拼命,她总是不听,经常大半夜还出任务,这世上那么多坏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抓的完呢。就说这次,非要一个人去追击刘氏兄弟,幸亏还有你跟上去帮忙,不然她就落入刘大龙之手了,你说,她这么漂亮,那两个变态恶魔会怎么折磨她,真是一点都不考虑我这个当妈的有多为她担心。唉,陈晓,就让她休息一下,劳烦你的大腿给我女儿当枕头吧。”
我说道:“嗯,青姨,我不会弄醒罗姐姐的。”
我低头看向罗罂粟,她脑袋枕靠在我的大腿上,睡颜恬静,眉眼间少了平日里的英气,多了一丝小女人的柔美。
我忍不住笑了笑,轻声道:“青姨,罗姐姐睡着的样子真可爱,一点都不像刚接触她时,凶巴巴的,让人有点惧怕。”
陈凝青笑着回道:“她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有点喜欢训斥人,其实她真是善良到骨子里了,她那份责任感,时常让我这个妈妈都感到汗颜。”
我点头表示同意:“是啊,罗姐姐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柔顺的发丝,一缕缕滑过指尖,像在拨弄心弦,就这么一瞬间,我感觉对她的爱意又深了几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占有,还有一种对她精神的敬佩,我真心希望,她能实现心愿,将这世间所有坏人都绳之以法。
当然,除了我,虽然我自己从来不觉得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啦。
就在这时,罗罂粟的眼睫颤了颤,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却抬起一根手指,轻轻贴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她的眼神清亮中透着狡黠,显然从未真的睡着。
我屏住呼吸,根本不敢出声,只见罗罂粟纤细的手指悄然滑向我的腰间,灵巧地解开裤子拉链,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声响,我瞪大眼睛,下意识想阻止,却又怕惊动前排的陈凝青,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的手从我的裤裆探了进去,然后……掏出了我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