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扑街，则是凭借千八百块的全勤，混吃等死，在网文苦海里苦苦挣扎。
林川就处于这个阶段。
可一旦破入‘精品’之境，即便是小精品，也可直奔小康，四菜一汤。
至于大精品、万订，林川还不敢想象。
林川的手指微微颤抖，好似帕金森作：“真能精品吗？”
悠悠：“能！”
林川得到悠悠肯定的答复，终于有机会触摸到‘精品’的门槛，不由得振奋地握紧拳头，微驼的背也挺直了不少。
他对老千人生这本书，瞬间信心大涨！
系统，果然好用啊！
“先生，您的牛肉面好了。”
小姐姐端来牛肉面，放在林川面前。
林川看了眼又大又宽的碗里，面上只有寥寥数片牛肉，叫住了小姐姐：“等一下！”
小姐姐一愣：“先生，怎么了？”
“给我加一份牛肉，再加一个鸡蛋！”
林川十分大气，好像是要把这件牛肉面馆都盘下来一样。
“先生，您是说，要加一份牛肉一个鸡蛋？”
小姐姐迟疑了好一会儿，只觉得眼前这位顾客，眸中有光，眉间有神，好像与刚进店的时候，换了个人似的。
“嗯。”
林川轻嗯了一声，“再来一瓶豆奶。”
“先生，这里扫码。”
小姐姐的脸上挂着笑容，服务态度满分。这小小的牛肉面馆，硬生生被林川吃出了高档餐厅的感jio。
当然。
林川也要为他的报复性消费买单。
牛肉八块，鸡蛋三块，豆奶三块五，一共十四块五。
一笔巨款，又从为数不多的余额中扣除。
不多时。
小姐姐就端上了新的牛肉面。
牛肉填满碗口，撒着几粒葱花，还有一只圆乎乎的鸡蛋，轻轻一嗅，就能够闻到浓郁的香味。
林川很久在外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餐。
随后，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我真是穷怕了！
报复性消费，也只敢加个牛肉鸡蛋和豆奶！
算了，不想那么多。
动筷吧。
林川只觉得这一餐的牛肉面特别好吃，吃得很饱。
那一瓶平常的豆奶，也似乎要比那些奶茶店里几十块一杯的奶茶好喝，尽管他没喝过。
害……真是穷怕了。
……
春日里的风很柔和。
林川走出面馆，穿过老旧的街巷，嗅着老城区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还有微微清凉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