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伽罗国国君顿时道:“真的?这颜伯倒是有些眼光,能有如此开阔的韬略。”公输拓抱拳道:“大王,臣绝无虚言。”他接着又道:“我相信大王最初并无鲸吞乌苏国之意,只是因为那土奚国的妖言惑众,才让大王有了此心思。但那土奚国国君项鳌却不一样,他处心积虑想要吞并诸国,如果乌苏国灭国,他的下一个目标,一定会是伽罗国。那一百万白银的定礼只是个虚头,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土奚国分文不给,还以此故意来激怒伽罗国攻击土奚国,正好作为他们攻打伽罗国的理由。”那伽罗国国君闻言沉思片刻道:“嗯,你说的倒是有理。”公输拓这时挺起胸膛道:“臣还有一事,向大王禀报,那土奚国的使者,数次暗算臣,想置臣于死地,就是要破坏我们两国的友谊。这等险恶用心,决不能饶恕,所以臣已将他们尽数剿灭。”那伽罗国国君闻言脸色变了数变,公输拓接着又道:“我们大王已非常后悔与伽罗国的纷争,而且我们乌苏国是小国,向来敬服大王您。如果大王觉得乌苏国诚意不够,乌苏国愿出白银一百万两,抚慰那些死去的伽罗国将士,还望大王三思。”那伽罗国国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顿了顿道:“我听说颜伯的长子颜宁聪明伶俐,三岁成诗,五岁成文,本王很:()八部神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