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她不想继续待在a市，待在这座有陆衍之的城市里。
“这个。。。。。。调查一般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所以。。。。。。可能你这段时间，都要留在a市了。”
宋轻语揉了揉眉心：“我可以全力配合警方的调查，但我不想留在a市，可以吗？”
刘易扬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宋轻语会问出这个问题，他迟疑着：“我问问律师。”
“好。”
他拨通了律师的电话，视线却依旧落在宋轻语身上。
见她云淡风轻的，恬静而又美好，完全没了过去围着陆衍之转时的疲态和苦闷，他不由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宋轻语回千叶，真的是因为陆衍之吗？
那颗死了的心，再一次复燃了。
打完电话，刘易扬的心绪已经平复。
“律师说，目前的情况不太可能离开a市，因为已经引发了上面的重视，除非找到举报人，证明举报人是恶意举报。”
宋轻语：“。。。。。。”
现在的举报制度挺完善的，想要找到举报人，可没那么简单。
可她。。。。。。
“好，谢谢师兄。”
和刘易扬分别之后，宋轻语找了私家侦探，一听说要查举报人，很多私家侦探都拒绝了。
到了晚上，宋轻语说得口干舌燥，还是没有找到愿意接单的私家侦探。
她只能先找了个餐厅，吃饭。
点餐时，看手机，才发现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电话。
都是沈舟打的。
她这才想起，陆衍之今天出门前说的话。
八点多了。
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