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笔钱是‘高利贷’?”
正啜泣的女人闻言后,缓缓点了下头。
陈平生见状,顿时陷入到思考当中。
今年正巧上面严打民间借贷,这‘高利贷’放在现在来说,可是不合法的事。
如此说来,周富达和其父之前的借款合同,当属无效合同。
“我。。”
陈平生想到这,刚要开口,却立马又制止住了自己。
他又仔细的想了想,虽然周富达的这份借贷合同貌似是无效的,可这位年轻女人的父亲同样也是犯了法的。
毕竟这赌博,可是有明文规定禁止的行为。
陈平生面露难色的看着眼前正在啜泣的女人,他有心想帮对方脱离周富达的魔爪,可却也不得不考虑对方的家人。
“你父亲他赌博的事情?”
陈平生缓缓开口,说出了心中不解。
“我爸已经因这件事而受了法律的制裁,只是这笔钱白纸黑字,我们也没有不还的道理。”
女人伤心叹了口气,随即便低下头,独自哀啜。
陈平生也在听完这句话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刚才倒是他忽略了这一点。
可是,这件事毕竟是周富达估计设计的圈套,其用心之险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仅依靠着做几场局,就能搞得一个完整的家庭支离破碎,家中父亲锒铛入狱,母亲被要挟日日在仇人的公司上班。
而家中的子女现如今又。。
想到这,陈平生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寒冷。
周富达这一做法,显然就是在‘逼良为娼’,让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小的姑娘过来对自己使用‘美人计’,这是陈平生无法容忍的。
陈平生最看不惯这种欺负女人的男人,尤其还想利用一位正值妙龄的女子达成肮脏的目的。
“周富达的这种行为,你们就没想过找有关部门举报吗?”
陈平生面容严肃的看着女人,他直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对方的性命,可这都不重要。
为今最重要的,当属弄清楚状况,陈平生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泉山乡有如此‘败类’,他作为乡长不可能视而不见。
就算对方是出了名的企业家,大老板,又如何?
这种能够干出‘逼良为娼’坑害他人家庭的社会败类,渣滓,留在泉山乡只会是祸害。
原本,陈平生就没有打算让对方继续留在泉山乡,从王清泉那里他早就得知了对方在乡里面这些年来为非作歹的事迹,‘地头蛇’这三个字称呼他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