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出去玩,”兰姑很生气,“到了这里,我都没出去过,你们都不带我出去。”
柳溪猫着身子,“我带你呀兰姑。”
“闭嘴!”楚奕瞪了柳溪一眼,“兰姑要是丢了,我就把你捆了沉塘。”
柳溪瞥了一眼,不服气地缩了回去。
“小溪多乖,小越越你现在怎么那么凶!”兰姑抱着胸,嘴巴撅的老长。
“十三,你后日的任务就是带兰姑回榆州。”楚奕沉声道:“这是军令!”
“我不走!”兰姑愤然反抗。
“听到没有?”楚奕声音凌厉,甩开十三的手。
十三眼泪在眼眶打转,最后还是点了头,
兰姑上一刻还声音高亢,见十三委屈地要哭了,她也眼珠里水汪汪道:“十三,你怎么要哭了,不哭不哭,你一哭,兰姑也想哭了,”
兰姑抬手摸摸柳十三的脸以示安慰,“小越越心情不好,咱俩不惹他,兰姑去给你做葱油饼,走。”
兰姑起身把柳十三拉走了。
庸王府
“父王,你看这是什么?”楚廉从袖口掏出一个红瓷药瓶,递到庸王的手里。
庸王端坐在正厅的上座,伸手接过,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又拔开塞子问了问,什么味道也没有,“这是什么?”庸王问。
楚廉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这是南疆的一种毒药,无色无味。”
庸王脸色大变,刚刚他还深深闻了闻。
“只要不入口便无妨,”楚廉笑道:“这白粉子极易溶于水,只要入了口,即使量少,也会在半日内没命,并且连仵作也查不出来问题所在。”
“这不是中毒吗?”庸王又拿起端详了一眼,“怎么会查不出来?”
“当时查不出来,”楚廉道:“不过七日后,尸体会显示出中毒迹象。”
庸王屁股登时离了椅子,心跳如鼓,来回转了一圈,腿也不瘸了,他焦灼问:“你想……?”
楚廉愣了一下,“你想什么呢父王,我能做出这样没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