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嘿嘿一笑,嘴从被他吮得水光透闪的细长二趾上脱离,还依依不舍地舔转了一下唇皮,然后俯身下来,想要吻向含羞带嗔的美人。
雪棠将小手推到他胸前,娇嗔道:“别……人家可不想吃到自己脚丫子上的味道……”
秦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可是,雪棠大……雪棠,你的小脚丫子真的好美好甜,像一块含不化的蜜糖,我分点给你尝尝吧。”
雪棠“噗嗤”一下,俏脸红红,美眸一转,莫名狭促地啐道:“李动啊李动,你真是学坏了……说,有没有在外面找过其他女人。”
秦炎心中怦跳,与洛雪棠如此打情骂俏,简直比做梦还美……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雪棠大小姐期待已久的未婚夫,不过他心中清楚,在这间屋子里当过雪棠大小姐“未婚夫”的男人,从老到少,恐怕都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了。
而自己,不过是其中一个,所有没必要当真,还不如好好地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他放飞了自我,惦着脸凑向雪棠,“哪有,我在外面可是无时不刻不想着你,宝贝儿雪棠~”
他那晚在天台上就知道,以这样的语气喊雪棠,会让美人双颊娇红,娥吟出声,蜜膣咬紧……
而现在,听到这样的声音,美人轻咬娇唇,美眸涟涟,眼角闪烁出一抹晶莹,道:“别走……”
“别走……”边说着,美人一双玉臂主动揽了上来,仿佛他忽然消失一样。
那浑圆饱满,绵软鼓胀的雪白胸脯压了上来,触感几如流脂,却又有着异常惊人的弹胀压迫力。
秦炎心酥似麻,整个人顶着酥胸顺势向前一拱,早已重新挺胀如铁的大肉棒再度插满膣腔,如研磨出一圈豆浆般,将蜜膣中的精液挤了出来。
大嘴更是狂热地吮住娇艳欲滴的红唇,几乎像是要磨破唇皮般激烈吮吸,舌头互相缠搅在一起,几乎像是在喂口水一般缠绵不休。
“啪、啪啪……”
下半身的打桩则更加剧烈,在保持着与酥胸蠕贴厮磨的同时,男人拧动腰肢,凭借着极强的腰部膂力,让下半身几乎单独“动”了起来,冲腰摆臀,飞速耸插。
床榻在激烈摇动,交合的股瓣间银星飞溅,雪乎乎大肉丘间,光洁无毛的幼嫩饱桃被干得肉唇翻绽,白浆淫沫积累在褶皱间,不仅随着拍打星散,牵拉稠丝,还如一道白溪沿着股间的饱邃肉沟流淌而下。
在翻搅中变得极稠的蜜液、精浆比鼻涕还要浓稠,随着挤绽抽插,却像是无止境般从被撑饱的蛤口下缘摩擦溢出,在啪啪的击肉声中,渐渐加入了一味不可忽视的滋滋水声。
“啊、啊……不要……臭笨虫……呆瓜……呜呜……”
雪棠昂首娇吟着,快感似冰火交织,云端飞坠,敏感的身子无可奈何地抽搐,细腰如岸上的鲤鱼般不断拧扭,长腿紧绷,时而夹紧狼腰,时而撇分蜷趾,娇吟如泣。
“呜……大坏蛋……人家被……伯父……啊……”
“强奸……啊、的时候……啊、你怎么……啊、不回来……”
燠热的情欲与销魂逼人的快感汇聚成一股股浪潮,无情地冲刷着美人的芳心,令她只感身在浪巅,身不由己的沉浮跌宕——在与窒息极端接近的快美中,她早已遗忘了自己是否在梦中。
毕竟下身那根不断冲击,带她冲上浪巅的大肉棒,通体灼热泛着微微的奇异滚烫感,烫煨得蜜肉酥麻欲化,与真正的“他”插进来的感觉是那般相似。
在最近的一场场梦中,这是最相似的……但是……嗯……却比那坏蛋的,要更大一些。
既像他又不像他,可是这里终究是“梦境”,现实中的幽怨和苦闷,在这里,在这个与他相似的人面前,可以尽情控诉吧?
因此,除了放声浪啼,她还尽情地宣泄心中那份似怨似恨,却又泛着透骨思念的心情与话语……
“嘶~~!”
秦炎倏地仰头,嫩屄中挤掐似绞,蜜汁如膏液倒灌,同时那软腻极致的膏脂滑腻中,又清晰地浮起许多绉褶膣壁更加湿热滑溜,啜吸感进一步增强,肉杵渐麻,哪怕是才射了一会加上延时药的残余作用,还是压制不住遽烈攀升的销魂快感。
不过秦炎这回倒是学乖了,只见他咬着牙腾地直身,推起一双修长的凝脂玉腿,在千重蜜褶的极力“挽留”之下,向外拔出肉杵,花穴中的水嫩粉脂重重绽放,水光滟滟,拉长透明的薄嫩肉膜,白浆被刮抹得仅在青筋棱出才有残留。
蜜膣吮吸之紧,由此可见一斑。
“啵!”
随着一声犹如开瓶般的声音,紫红色的大龟头终于脱离了肉膜的“纠缠”倏然离开了嫩屄。
而就在下一刻,蜜穴径直缩比筷眼儿还小,一抹稀浆直喷而出,竟是在雪棠高潮前夕强行脱离,但这却也避免了直接被吮出来的结局。
秦炎将眼前一双玉腿合并搂住,腴润修长的大腿紧闭若线,两条藕匀细腻的小腿也拢在了一起,及膝微曲,让玲珑双足并成了纤纤玉莲,最后将两只粉润酥腻,嫩若敷粉的脚掌直接盖在脸上。
玉足尽管足背饱隆,线条修长,玉趾仿佛微微上翘,葱尖儿似的细嫩。
尽显成熟女郎的柔媚之美,脚底板儿的幼滑娇嫩,却又不逊色婴臀,嫩如肉垫,足跟、脚掌等腴出隆出一道曼妙的足弓,既掺杂着少女的曼妙,又带着女郎的成熟娇柔,还有着幼女般的肉乎乎酥嫩。
并拢的足窝儿酥白透粉,莹润剔透的玉肤之下,隐约泛着一丝细络缨痕,有青有紫,俱都稍不注意就忽略,透出的血润色泽,又让人难以忽略,那种吹弹可破的极致娇嫩。
“哈~”
秦炎把脸埋在玉足上不停揉蹭,当真是处处腴若凝脂,柔如无骨……更别提此时细汗沁出,带着仿佛来自于肌肤深处的鲜润汗泽,幽香中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勾人浆酸,仿佛鲜果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