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棠跌坐了回来,两瓣湿濡濡的娇红花唇还与肉棒间牵着黏白银丝,又重新坐了回来,两条藕臂却不知何时揽在了向安平脖颈之上。
两人如情人一般近距离的火热对视,喘息急促,热气纠缠,少女罕见的羞红了俏脸,轻咬樱唇。
先前治疗“淫纹”时,自己恍惚之间仿佛又一次将向安平当做了哥哥,这或许只是错觉,但他身上的气息和感觉,却越来越像哥哥,而且更加富有侵略性和霸道。
这让雨棠有些情不自禁,因为淫纹的缘故,自己不能离开璎玑阿姨太久,对哥哥积攒的思念之情犹如蚁噬,在意乱情迷之下,脱光衣服了来泳池里游泳都难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而当向安平突然出现,那一身充满阳刚之气的雄性躯体,让雨棠一时忍不住失神……甚至连向安平下水游到自己身边,火热的肌肤贴在自己冰滑的肌肤上,她才蓦然发觉,美人鱼一般的逃开。
然后被向安平追上,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与向安平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在池水之中忘情的舌吻,只有向安平的手伸向下体,她才将他推开,重新逃开又被追上舌吻。
因为就算是在水里,也能摸得出她腿心不同于水的湿滑……
只是当她扭着雪腻饱满的屁股从扶梯爬起来的时候,小穴明显闪烁着与池水不一样的湿滑水光,玉腿仿佛还是软的,终于被向安平抓住机会,抱住了整个光滑的屁股,当向安平将两瓣嫩藻般脂滑水嫩的花唇含吸进嘴里的一刻。
她竟然直接高潮了。
池边的淫靡嬉戏让她不由脸红,甚至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已经将这个男人当成了哥哥的代替。
一想到这样,有种莫名的背德感产生,蜜穴变得更加湿热。
两瓣如蝴蝶般的娇濡蜜唇紧贴着滚烫的大鸡巴,又湿又滑,敏感难耐的感觉,整具肉棒都被压在臀下,酥软的臀肉与男人胯间的肌肤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尤其能感觉到难以置信的灼热的坚挺。
“啊~嗯、呼……好热……嗯、嗯~啊!”
雨棠忍不住骑着滑动了一下,却因下体贴煨得太紧,湿黏又灼热,连膨胀起来的花蒂都压平在杵身上,这一动不仅酥美异常,更带着犹如针扎火燎般的尖锐酥麻的快感。
雪颈不由得昂起,失声尖叫了起来。
只见曲线优美的小腰、雪臀一缩,紧嫩的小屁股快速歙缩了起来,两瓣张开的花唇之中忽然唏哩呼噜的涌出了一道稀稠浆滑的淡白蜜液,几乎像失禁一般浇打在了棒身上,霎地沿着大鸡巴流淌而下,将阴囊染得淋漓斑驳。
姜璎玑端着碗,身躯微微侧倾,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甚至一滴稠黏的花浆都溅到了她的大腿上,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犹如花蜜掺杂血似的兰麝腥甜,又仿佛微微发酵的熟透瓜果,骚媚而诱人。
她低低的咝喘了一声,裹臀裙下丰润滑腻的大腿忍不住轻轻夹了一下,上下的开始摩挲。
若是鼻子灵敏的人,恐怕还可以嗅得到另外一丝更加馥郁、幽膻的兰麝骚香……
雨棠轻喘着摇动雪股,用湿淋淋的蜜穴前后滑动,就仿佛骑着木马一样摇曳着,结实紧滑的小腰凝出柔媚的肌肉线条,莹澈的香汗滚入美背凹处,顺着脊背纤腰的线条滚滚流淌了下来。
向安平的肉棒着实太过粗长,整根横亘着嵌在雨棠桃裂般的股沟里,犹如一条黝黑胀红的怒龙,尾巴也就是阴囊还有一大截裸露在两瓣雪臀之外,前面却还探出了红通通的大龟头,近乎半指长的一截。
雪面馒头般酥软饱满的丫形正压在黝黑巨物之上,娇润肥美的贝肉被压得两分,两瓣软嫩的大阴唇像嘟起的小嘴巴,软软地自大鸡巴上缘挤开,仿佛挤出了鲜美的汁水,白浆四溢。
小穴在巨硕阴茎上来回滑动着,从那近乎鹅蛋大小的巨大的龟头到杵根后半段,不唯蝶翅般花唇薄薄的摊在上面,娇嫩的小菊花也没有任何间隙的贴蹭着狰狞的大肉棒。
硕大的阴茎犁过菊花和小穴,又仿佛摁着娇嫩的阴蒂穿出玉贝,每一次刮过都会留下湿漉漉的黏白淫液,沿着杵茎、龟头像是磨豆浆一样流到小腹、大腿上。
“啊、呜……不行了、好舒服……安平哥哥……好大、好厉害呜……”
雨棠啼泣般呻吟着,白皙如玉的胴体上泛起片片红晕,淋漓的香汗沿着仿佛比雪瓷还要光滑的肌肤淌下,湿润而通透,却留不住水珠一般。
而汇聚晶莹汗珠沿着小腰的曲线流淌到股瓣之间,又随着少女愈发快速的抖臀而飞溅了出去。
这一幕太过于淫靡,仿佛连呼吸都带着火热而淫荡的气息。
“啊、昂……呜……好热、好烫……高潮……要来了!”
随着雨棠如诉如泣的尖叫,水嫩浑圆翘臀的摇动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像是筛糠般抖动,饱腻酥莹的臀肉恰似水波般颤动着,臀瓣及腰相接之处,微微陷入两个小小圆凹。
簌颤之中,雨棠雪股抬颤后拱,只见两瓣张开着的,充血摩擦得无比红嫩娇艳的花唇蓦与黝黑的大鸡巴分离,绉折细润如鲜藻般花唇与肉棒间牵拉出一道道乳色的晶莹水丝。
而后一道淡白色的水箭突然从花唇之中飙出,哗啦啦地浇打在了肉棒之上,迸射为乳色水珠,在雪臀与肉棒之间窄小的空间里来回溅撞,几乎将向安平布满皱褶的黝黑阴囊浇得宛如乳汁洗过的黑褶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