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强烈的酸涩、痛麻一瞬间涌上来,雨棠细腰一扭,美背乍酥乍悸颤抖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实在难以承受,难怪昨晚做了噩梦,仿佛是骑在钢丝上,提心吊胆,一不小心就会跌足甩开,经历一种强烈失重感的噩梦。
现在少女知道了,梦里面那种“失重感”的来源了。
老头的舌头转移到了下面,粗糙甚至带着分明颗粒感的舌面在粉浅的小菊蕾轻轻一钻,继而舌尖一扳,从嫩菊和膣口之间的一片软软嫩肉间划过,然后就这样“钻”进了少女未经人事的嫩穴。
膣口紧张地一夹,只见那紫红色的舌头明显变“圆”了,拱成一个U形。
舌头维持着这个形状,竟然上下钻摆了起来,老头惯于玩弄女人,娴熟的技巧又岂是雨棠这个小丫头可以承受的。
那舌头顶探处女膜,在膣口细密娇嫩的褶皱中肆意蠕动,甚至比手指还要灵活,任凭雨棠细腰如何颤缩扭动,都能一直插在嫩穴口里面蠕搅。
“呜……”雨棠细腰一缩,后背弓起,本能的为了保持平衡,小脑袋只能低下来,视线就正好对着自己的下体。
视线越过小荷尖尖的两座嫩乳,线条未脱稚气的腰肢小腹,阴阜独独有肉,相比于小腹更加饱满贲凸,像是酥乳凝成的一团腴肉,又明显分瓣,恰如桃裂。
平时骆驼趾样的痕迹很明显,蜜缝黏闭着像颗小玉桃。
但现在,老头的大嘴却将两瓣腴嫩“桃肉”挤得向两侧分开,鼓鼓嘟嘟地翻绽着,随着舌头的搅动,犹如凝脂果冻般不断的变形,嫩红蝶唇也翻来翻去,犹若蝶舞,整个小巧的阴户仿佛被插在膣口的舌头搅得在动。
姜老怪物施展出来的技巧太娴熟,照顾到了处子小穴的最敏感之处,卷起来的舌头宛如定海神针,最大程度在不影响处女膜的情况下,让整个阴部都动了起来。
甚至舌头卷起来都不是没有讲究的,能起到类似吸管的效果,方便啜饮蜜穴里的花汁,而这当然不是为雨棠独创出来的技巧,而是在姜璎玑身上练出来的。
可想而知,从娇弱幼小到即将破茧成蝶的年纪,美丽的少女是如何从一夜一夜过来的……
尤其是最后一段时间,姜璎玑已经察觉到异样,却只能选择忍耐,那些夜晚少女拱腰拧臀,雪白的脚尖几乎揉进床里,耳畔的床单快要被揪得破开,玉胯间埋着一颗不断活动的脑袋,水声绰绰,吸声不绝。
“啊啊……!”
姜老怪物像是找回了曾经在好孙女胯间蠕动的感觉,卷起的舌头沿着处女膜剜了一圈,让雨棠尖叫颤抖的时候,忽然又从蠕掐的膣肉中拔出舌尖,狠狠挑了一下微露出覆皮,粉润到接近透明,小小尖尖,像是尚未完全发育的小阴蒂。
“呜……!”雨棠当即哭了出来,小腹痉挛,整条细窄的嫩膣腔子承受不住一般剧烈收缩。
“不要……啊啊!”
尿意钻骨,花径尽头的嫩心子也跳动一般痉挛,收缩歙合,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海浪般瞬间将少女淹没。
即将被淹没之前,残留的最后一丝神智,让少女想到刚刚亲眼看到的,妈妈失禁漏尿的场景,难道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要!
蜜穴顿时紧紧一缩,想要强顶酸意封锁尿意,可只坚持了不到数秒,便被如山倾般的酸沉冲垮,少女娇躯剧烈一颤,羞耻的昂首啼哭。
“滋!”
玉胯中一道银色的纷流陡然激射而出,射得比刚才看到妈妈洛清莹的更快更急。
未经人事的花穴之中,呼应般痉挛着,裹挟着初次的绝顶高潮,纯白至阴的花浆爱液也纷纷涌出,一时间小巧的穴眼儿里花浆绽吐,被尿液一激,稀里哗啦地淌落股瓣臀沟。
老头大嘴当然没闲着,竟迎着激流罩住了饱软贲凸,玉桃一般的阴户,两瓣阴唇一下被吸得变形,姜桦来者不拒,唇蠕塞动,将少女浑无一丝异味,宛如被泉水冲淡的花浆,清醒甘麝的尿液大口的咽了下去。
最后甚至还意犹未尽的舔舐娇颤的穴口和花唇……
接下来的事情,雨棠都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记得,在妈妈横陈的胴体旁边,自己抹着眼泪,小屁股却骑在姜老头脸上,在老头的威逼利诱下,颤颤吐出丁香粉舌,娇怯怯的与老头打着口水仗。
为了保住处女,后穴迎来了一根少女至今记忆犹新的灼热巨物……少女芳心深处,不由对姐姐、妈妈产生了一丝嫉妒怨恨,所以后来才会与姜老头虚以委蛇,甚至亲手把姐姐的处女给了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