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处理完鲛人国的事务回到寝殿。一旁的侍女上前服侍他更衣,他皱着眉头躲开。门口的侍女见状,忙进来施礼:“君上息怒,玉珠是新来的,不知道您的习惯。”新国君近身之事从不假手于人,怕妙清上神误会。虽然兰清雅明确表示过她并不会误会什么,他却执意如此。花想容转身:“上神呢?”那侍女答道:“还在后殿的小书房。”“后殿不用她了,派她去做别的吧。”他说着径直往书房行去。兰清雅慵懒地斜靠在软枕上,正在书房中专心致志地读话本子。“师叔。”见花想容从外面进来,她眼睛一亮:“回来了?”葱段般的手指在书册上点着:“你找来的话本子好好看,果然论故事曲折离奇,令人肝肠寸断的本事,还要看凡人写的。”花想容在她身边坐下,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打开,将她轻松抱起,禁锢在怀中,从她肩头看向书册。封面写着:芙蓉记。“你:()大事不好!男主们全对我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