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冬捏了一把人妻油滑白皙的丰臀,他等这天等了好久,终于能吃到阿尔托莉亚了。
盼望中,夜色降临,如摩根白天观察的一样,忍无可忍的阿尔托莉亚敲响了她的房门,进来后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亲爱的你怎么了?”
摩根明知故问,那股有别于殷冬精液气息的奶味精臭让她有点反胃,倒不是多厌恶阿尔托莉亚,实在是尝过山珍海味后就很难再对馒头咸菜感兴趣。
“摩根……帮我……求求你……我好难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奇怪……”
奇怪?
奇怪就对了,摩根假装没看到阿尔托莉亚彻底失效的伪装与恢复女性的声线,事实上如果阿尔托莉亚足够清醒观察自己的灵基就能看到自己如今恢复性感的女性身体,但以她如今的精神状态,估计也会误认成是幻觉吧。
“帮你……亲爱的,我们不是说好的你只能自己解决吗,而且……”
看着阿尔托莉亚急切的表情摩根姗姗站起转过身,将丰润了不止一圈的满月美臀几乎顶在了丈夫脸上,缓缓掀开遮挡的衣摆。
“我这里也没办法再帮你了,你应该……能理解吧?”
清冷的月光下,阿尔托莉亚双眼无神瞪大,这是她从殷冬来了之后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摩根的下体,此时这个绿奴扶她心里才知道殷冬究竟对妻子做了什么,那几乎与她鼻子只有一掌之隔的女性阴户,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本饱满贴合的形体。
似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淌落着淫骚的口水,最外层白净光滑的阴唇层层绽开,螺旋形的阴道似乎在因为得不到巨根的宠爱不满地抽搐着,但这样的结果却只是让快要能插入一根手臂的肉腔再次舒张,更深处的宫颈如一颗熟透的苹果,中央吮动颤抖的子宫口内是荡漾着水波的白色水洼。
摩根主动用禁制将殷冬的精液积存在了子宫深处,借着月光的余晖,人妻小腹上一个与阿尔托莉亚曾经催眠魔术相同的印记若隐若现,但这次遮掩的是女人满怀精液,十月怀胎的丰圆孕肚。
“这里暂时还不能打开……”
阿尔托莉亚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了妻子所说的第二个位置,那里一颗拳头大,通体淡蓝的心型宝石正镶嵌在摩根的肛门中,用镶嵌或许不是很恰当,正因为这宝石足够通透,所以阿尔托莉亚能清晰看到它插进妻子肠道中的形状,那是她不敢想象的巨大扭曲触手,上面每一个凸起都有她拳头那么大,而且更恐怖的是,它还在不断扭动生长,不知道尽头在何处……
不用说,肛门也已经被妻子施展了魔术,变成了殷冬的专用性具。
这样的摩根确实已经无法再帮助她了,阿尔托莉亚深刻地认识到了妻子身体被彻底夺走的事实,但现实却没时间给她感慨或心痛,在看到摩根身体的刹那,久久没有反应的阳痿肉棒就再次挺了起来,且久违地渗出了精液。
“摩根……救救我……”
听着丈夫痛苦的呢喃,完成殷冬交代任务的摩根终于转过身抱住了阿尔托莉亚。
“……就算这样你还是要我帮你吗……真是一个无能的丈夫呢,我知道了……”
人妻缓缓坐下,仰起身摆出曾经阿尔托莉亚最喜欢的姿势,其实只是最传统最普通的传教士体味,甚至阿尔托莉亚都不曾允许她如侍奉主人那般自己抱住双腿,仅仅只是岔开腿而已。
“那就放进来吧,虽然我可能没有什么感……”
摩根话音未落,阿尔托莉亚就疯了般扑了上来,不顾一切地将下体塞进摩根那敞开的肉穴中,没错,就是整个下体,连同肥大白嫩如豆腐的睾丸一起,可就算如此摩根还是轻而易举吞下了这堆扭曲的肉团且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
“主人已经将我外面的敏感带屏蔽了,亲爱的,真是不好意思。”
摩根怜惜地抚摸着丈夫的头,表情中不见半分愉悦,被欲望操控的阿尔托莉亚也没有对妻子的话有所反应,只是徒劳地耸动着丰满挺翘的臀部企图复现曾经做爱的动作。
“射吧,全都射出来,射进姐姐的身体里。”
两瓣阴唇如开合的蚌壳包裹住阿尔托莉亚的下体根部,在摩根的柔声细语中阿尔托莉亚终于彻底失禁,在名为阴道实则只是摩根虚拟出的独立于真实阴道外的虚拟安慰器官挤压下精液奔涌而出。
但痴情却又薄情的妖女还是用魔力堵住了子宫的入口,不愿意接纳这不属于主人的污秽。
“摩根……摩根……摩根……”
“我在……我一直在……”
殷冬悄然出现在了阿尔托莉亚身后,悄悄给了摩根一个赞赏的眼神,蹲下身一把掐住了垂涎许久的亚瑟王淫尻。
突然的异样触感惊醒了沉醉在妻子怀中的阿尔托莉亚,她想回头但摩根却先一步抱住其脑袋按进了同样饥渴的巨乳肉缝中。
“别怕,很快就会舒服的,相信姐姐,别怕。”
此时就算阿尔托莉亚再傻也明白两人给自己下了个套,但是为什么呢?
就是这一个愣神,殷冬的巨根直接插进了阿尔托莉亚的淫穴中,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进入到了与摩根相同的位置,今夜,阿尔托莉亚子宫失守。
“哦!……”
殷冬毫无预兆地呻吟了一声,换来人妻一个嗔怪的眼神赶紧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巴,这可是她好不容易酝酿的机会,如果因为殷冬太放肆让丈夫出问题她后悔都来不及。
但这真不怪殷冬,毕竟谁都不会想到堂堂亚瑟王的蜜壶竟然这么舒服,就像插进了一团吸饱糖水的海绵,明明肉棒周围不断传来压迫,但仔细感知却又好似没有碰到东西,有的只是比摩根还要温润的魔力冲刷,似乎在向他倾诉着心中的哀怨,埋怨他为何没有早点宠幸这处宝地。
事实上阿尔托莉亚也不会挣扎,哪怕她已经知道了背后的人是殷冬,哪怕被催眠的她依旧认为自己是男人所以以为自己被殷冬强奸了后庭,再多的不适,再多的恶心厌恶,也敌不过龟头塞入子宫后汹涌的快感,仿佛有某种东西,某种比她之前想方设法要射出的精液还要舒爽的东西被殷冬肏了出来,从小腹流入肉棒喷进了妻子的身体中。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这感觉已经彻底征服了扶她的身体,之前的种种担忧痛心悔恨都随着这股液体离开了身体,或者说……灵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