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李言诚开着车载着妻子已经离开了学院。
“大诚,你刚才跟孙院长说什么了,我听他说什么安排好时间,不耽误你工作之类的话。”
“说我来你们学院给你们长训班上课的事儿。”李言诚对妻子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将他要来这边授课的事情讲了出来。
“你说什么?”听到丈夫的话,罗敏是一脸的懵逼。
“给我们还要开中医针灸方面的课吗?”
自己男人一直都在编撰针灸方面的教材这她知道,在总院给来癌症病项目组培训的学员上课她也知道。
可是她所上的政治学院里的学员都是来自公安、法院、社会局、监委这些部门,给她们这些人上针灸课干吗?
难道以后政法干部还要学针灸吗?
嗯?不对!
还没等李言诚解释呢,她又紧跟着说道:“难道是上边让你把你那个特殊审讯方法教给我们吗?不是说那个方法别人都学不会么?”
进入到社会局工作后罗敏才知道,自己男人还掌握了那么一手审讯犯人的方法。
提起特殊审讯方法,李言诚也有些挠头。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想办法教别人也学会这种方法,不管是有针灸基本功的,还是对中医,对针灸一窍不通的都试验过。
没有一个人能学会,哪怕是那些中医老专家们,连需要扎针的那几个穴位都找不到。
就算李言诚给他们指出来,他们再扎针都没有任何效果,有一次还差点把一个待审的犯人给扎死,从那次以后上边再不敢让随便试验了。
这项技能就成了他的专属技能。
他也不愿意这样啊,多一个人学会,就可以多一个人来替他分担一些工作,他就可以少出一点差。
这年头还没有那遍布全国的高路交通网,更没有高铁串联起来的几小时都市生活圈,出一次差哪怕是坐飞机,来回都得好几天,更别提多数还是要坐那时六十公里的火车了,出差一次的时间更长。
如果有人能替他分担一些工作,他求之不得,在家呆着不香么。
不过他也知道,能用到这项技能也就是这些年,随着法律的完善,随着刑侦技术的展,公安办案往后会越来越重证据轻口供,尤其是到了几十年以后,零口供办理的案件也不少。
真到了那时候,需要他的地方肯定就会越来越少。
这个念头在李言诚的脑海中就是那么瞬间一过,他就笑着摇了摇头,否定了妻子说的话。
“教什么特殊审讯方法啊,那玩意别人就学不会。”
“那你教啥?真的让我们也要学中医和针灸吗?”
“怎么可能,上边让我给你们教审讯。”
“呃……你不是说别人学不会吗?”
坐在副驾驶位的罗敏侧过身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男人,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都快不够用了。
“我的老婆啊,你男人做审讯工作十几年了,亲自参与审讯的犯罪分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你不会认为我只会用那种方法审讯吧?”
李言诚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抬起放在挡位杆上的右手揉了下妻子的脑袋。
“这么多年下来我什么样的犯罪分子没见过,说点不好听的,他们屁股一撅我都能猜到他们要放什么屁,这都是经验。
现在长训班培训的都是年轻的政法干部,欠缺的就是经验。
我不单要到学院给你们上课,上边要让我编撰关于审讯工作的教材书。”
“啊?还让你弄这个?你现在手头工作够多了,领导怎么这样用人啊?”听到丈夫说还要再弄一种教材,罗敏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
她可知道,为了写出那个关于针灸的教材,自己男人有多忙,这一个还没完呢,又来一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