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亲妹子么?见朱莉毫不客气的怼他。朱士豪双眼狂瞪,作势要打她,但丫子眨眼吐舌跟他扮鬼脸,他根本不敢做什么,只能尬笑道:“这还不是赵爸赵妈教导有方。”朱圣非和常翊君不乐意了:“小子,未必我们没教导你?”朱士豪忙道:“我不是那意思,你们看二弟这里环境好好哟……”张老师道:“孩子打小就很乖,很听话,一直都很上进哟!”墙上有许多年哥获得的奖状,从幼儿园到小学毕业。张老师又取出一个大板夹,打开看,则是初中以后的奖状、证书啥的。朱家人如获至宝,一一细看,常翊君还给每张拍了照。“你们看看,这是他的照片。”张老师又递过几本相册。翻开第一页,便是赵老师和张老师双双抱着捡来的赵丰年拍的,那时,小家伙瘦不拉叽的,一脸病态。现边两张,一张正是照的他左掌心,圆圆的印记清晰可见。常翊君忙取得自己那张对照,一模一样,绝对是真儿子,鉴定完毕!而后边,有赵丰年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照片,上学的照片,玩耍的照片,还有每一年那个特定时间,他与赵、张两位老师的照片。照片中的赵丰年一年年长大,身子越来越壮,精神也越来越旺。当然,曾经年轻的赵老师和张老师也在一年年的变老,直到现在的两鬓染霜。朱圣非拉着赵老师的手一个劲儿的感谢,其他三口则拿着手机咔咔的翻拍。对朱家人来说,赵丰年的点点滴滴都弥足珍贵。而对朱莉来说,越看到后边她就越震惊,然后发出这样的赞叹:“爸妈哥,我觉我这二哥不是人!”常翊君一个暴栗子敲过去:“说啥呢,死丫头!”朱莉摸着脑壳,高翘小嘴,委屈的说:“你们看嘛,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霸,这还不说,书法好嘛,器乐第一名,好声音第一名,散打冠军,运动健将,几大球都行,这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么?”常翊君:“那你也不能那样说吧!”“不是老妈,你没听我说完,我说他不是人,是想说,他是神。”赵老师旁边笑道:“当时他的病不好治,我们带他去山中寺庙,让老方丈施治,方丈看了他左手印后,也说他非常矣!”常翊君焦急的说:“唉,这孩子到哪里去了嘛,怎么还是打不通电话?”他们拨了好多次,每次都是那个女声在回答: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赵老师安慰:“没事,这小子打小独立生活能力就挺强的,来来来,咱们吃个便饭。”这时间已到中午,校长几次到门外来问候,请朱领导一行去吃饭。但朱圣非都婉拒了,让他带刘科去吃,一家人就在赵家,张老师下厨,常教授也争着去帮忙。不久,一桌虽不高档但却精致的家宴摆上了桌子。赵老师拿出一个陶瓷罐:“领导,今天咱们高兴,要不要来一杯?”朱圣非不自觉的看向常翊君,他能喝酒,但都被常教授管着。常教授道:“那就同赵哥喝一杯吧!”赵老师边倒边说:“这酒还是年糕带回来的,说是从某个秘境山谷那里找到的。”“那我也尝一点。”常教授瞬间来了兴趣。“我也要。”朱莉叫道。“我自然肯定要陪两位爸爸和妈妈喝啦!”朱士豪理所当然地说。“来,为庆贺这个难得的日子,干杯。”赵老师年纪最大,成了主席。六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欢快的声音。“好酒!”一口下去,朱圣非忍不住赞了起来。“真是好酒,这天下就没有这么好喝的酒了,这特么才能叫极品!”朱士豪也叫唤起来。这父子二人自然是喝过酒中极品的,可在他们看来,都远远不及这酒。清冽,甘醇,酒劲绵长,回味无穷。赵老师当然也整过一些高档酒,不过酒中极品他怕是没资格喝到,那可是只有王朝几大长老能喝到的,所以他说:“我不知道最好的酒是咋样的,但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了。”赵老师给朱氏父子又倒了一杯:“我听校长他们都在叫你领导,敢问老弟,是哪个地方的领导哟,教育局的?还是市里的?”朱圣非笑道:“赵哥,你帮我养大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我们之间,就不存在领导不领导啦,你们比我们年龄稍大,你们就是我的哥哥嫂嫂,我们敬你们。”“对,对,该我们敬你们。”常翊君和朱氏兄妹也恭敬地端起酒杯。“那就不客气啦!”赵老师是个爽快人,赵丰年的性格受他影响颇大。六人再次坐下,朱圣非道:“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哥,嫂子,我们也不能对你们隐瞒,小二自小很受他爷爷:()异星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