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竹看着他左侧脖子那个狰狞的,新鲜的,有小半圈还破了皮滲着血的牙印,彻底哑火了。
她刚咬那么狠,挺过分的。
梁成舟就知道她不会,故意问她:“咬吗?”
林清竹不说话。
梁成舟跟受虐狂似的,追着人问:“咬不咬?”
“我又不是狗,没这癖好。”林清竹眼睛立起来,想做出很凶的表情,却一点都不凶。
“你比狗厉害。”
“什么意思?”
“我舌头也破了。”
“活该。”林清竹心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梁成舟眉梢一挑,“嗯”了声,笑了,笑得非常得意,“能换你一个吻,值了。”
“你闭嘴。”林清竹脸色瞬间爆红,音量不自觉大了些,“不许说话。”
他怎么这么烦。
“好了,不逗你了。”梁成舟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伸手摸了摸她后背湿答答的头发,柔声道:“先忍一晚上,明早睡醒后会有人送干净的衣服来。”
说着从行李箱里拿出吹风机递给她,“去把头发吹干。”
林清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拿着吹风机走了,走之前还小声地嘀咕一句:“烦死了。”
她那句“烦死了”,让梁成舟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以前那个林清竹。
那个不高兴会瞪他,跟他发小脾气,开心了又会跟他撒娇,跟他玩闹的林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