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竹捧着手机一条一条刷,看到好玩儿的就停下来笑一会儿,结果一条比一条好笑。
姑娘一开始还抿嘴闷笑,就算有时没忍住笑出了声,也很快止住。
可在看见蓝禾一分钟前刚给她发的那条,一下破功,哈哈大笑起来。
蓝禾问她:[冰雕真劈腿了?不能吧?他要敢劈腿,我踢烂他的鸟。]
林清竹笑得打字的手都在抖:[真是亲姐妹儿,mua一个。]
蓝禾:[所以他到底劈没劈腿?]
林清竹愣住,有些不知道怎么回。
劈腿?她和梁成舟从来都没正式确立过男女朋友关系,好像用不上“劈腿”这个词。
林清竹这边久不回信,蓝禾等得不耐烦,直接电话轰炸:“快说,不只我,全公司的人都等着呢!”
“没有。”林清竹咯咯笑,简单将昨天的事说了下。
蓝禾得到了意料中的否定答案,也没挂电话,转而问起了别的,“诶”了一声,试探性地问了句:“冰雕的鸟儿,你用没用过?”
“……”
对面第一时间没说话,蓝禾秒懂,一下更兴奋,音量大了不少,“我就知道。”
继而又问:“姐妹儿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冰雕脸冷,鸟儿总是热乎的吧?”
林清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心说:那玩意还有不热乎的?
“冰雕活儿好不好?公司不少姑娘想睡他,都说他看着就……很行。”蓝禾那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个不停,还极没耐心,“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他不会外强中干家,实则伙事不顶用?不会吧不会吧?”
她和林清竹上学时画过许多人体模特,国内外,四种肤色人种全画过。自然见过不少男性看着以为家伙事挺壮观,结果脱了裤子,一下就让人大失所望。
林清竹还是笑。
蓝禾这个好奇丫头,真是什么都好奇。
“急死老娘了,你快说呀!到底行不行?”蓝禾急得跺脚。
某个姑娘红了脸,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一下涌进脑子里。她想起昨晚,想起那天在他家,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
可她就只睡过一个,正儿八经的也就睡过五年前那一次。梁成舟行不行,她又没对比过别人,哪给得出正确测评?反正她是觉得挺行的,每次都挺舒服,也很快乐,五年前那次也确实……
“怎么样算行?”
“舒没舒服?爽没爽?想不想有下次?”
“嗯。”
“那就是行。”
“是还不错。”林清竹抿嘴笑。
说完又很小声地嘀咕了句:“口-活也不错。”
“操!”蓝禾骂了个脏字,“他还给你……没看出来,那家伙挺有服务意识的嘛!”
好奇丫头又问了:“冰雕那张脸,做那事的时候,是不是贼带感?”
林清竹这次没有犹豫就“嗯”了声。
确实挺带感,特别是强势的时候。当然,温柔的时候她也喜欢。
八卦之心谁没有,她也有。
林清竹嗓音带笑,“你跟你哥,全垒了吧?”
元旦后一天蓝禾就跟林清竹打电话说过,她跟她哥元旦当天回了趟家,去见他俩的老爸,回来当晚蓝禾就把她哥拿下了。
蓝禾嘿嘿笑,一点没不好意思,直接承认:“对。”
她知道林清竹要问什么,“不用你问,我自己说,我哥很行,特别行。”
两姑娘齐齐大笑出声。
陈逸见林清竹起床就咯咯笑,笑个不停,十分之疑惑,按理她不是该难过吗?
昨天的事,陈逸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梁成舟找不到人的电话也打到了他这儿。而且昨晚林清竹回来时,眼皮红肿,眼睛红得像兔子,任谁看了都知道,姑娘哭过,还哭得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