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出息了,明明还没做,她的心就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
某人回来得很快,林清竹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他就回来了。手上提了一个透明的大塑料袋,里面装得满满当当。
林清竹看着那袋子眼都瞪大了,咽了下口水,傻眼发问:“梁成舟,你这是把便利店的避-孕套……搬空了?”
“没这么夸张。”梁成舟轻笑一声,把袋子放床头,迫不及待脱外套。
“那也是够夸张的。”林清竹伸手把袋子拿在面前,一股脑全给抖了出来,小盒子四处散落,铺了一大片。
姑娘忍不住感叹:“这些得用大半年吧?”
梁成舟成功被她逗笑,屁股挨着床沿坐下,在她脑门儿轻弹了个脑瓜崩,又捏了捏她小脸上的肉,“林清竹,你骂我呢?”
“半年?你怎么不说一年?”
“一年?”林清竹打开他的手,眼睛往下瞟,嫌弃地撇嘴,“那你也……”
后面几个字,她用讲悄悄话的音量说的。
梁成舟不甘示弱,也回了她几个字。
“用哪个?”林清竹不跟他再废话。
天底下的男人一样,都觉得自己“很行”,“不行”两个字,在他们的字典里被自动消除了。虽然梁成舟不是传说中的“假把式”,但她就不想让他骄傲。
看他买这么多,以为会有很多款式,结果翻了几盒查看,全是一样的,“怎么都是超-薄的?”
“我只用过这个。”梁成舟把人捞到腿上坐,过程中本就松松垮裤,摇摇欲坠的浴巾掉了下来。
姑娘脸颊晕出的粉色和散落至腰际的浴巾看得他眼都红了,滚烫的吻径直落下,从嘴角沿着往下,路过纤细的脖颈来到大片柔软。
林清竹呼吸很快不畅,脑子又开始发晕,指尖颤抖着推胸前的脑袋,“你跟谁用过?”
梁成舟不肯起来,埋在那吃得很专心,嗓音含糊地吐出一个字:“你。”
姑娘顿时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五年前那次。
“你不记得了?”梁成舟问她。
林清竹没说话,她当时随便买的,买的哪款早忘干净了。
姑娘很快被放倒在床中央,身体不断有电流蹿过,某处很快变得黏-腻起来,梁成舟的嘴唇覆在那时,她忍不住“嘤”了一声。
“梁成舟。”她手心全是汗,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扯他的头发。
梁成舟拉着她的手,提出了跟五年前一样的要求:“帮我。”
“不帮。”林清竹拒绝。
她现在可没五年前好说话,没点儿好处,凭什么帮他?
“你求我。”
梁成舟在林清竹面前,腰板儿从来直不了,这句“求你”说得毫不犹豫:“求你。”
进去前,梁成舟如砂砾般暗哑的嗓音在姑娘耳边轻声说道:“清竹,你不走了对吗?”
他刚下楼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吹得脑子清醒了不少,想起林清竹的那句“不知道就算了”,在路上思索了好一阵儿,觉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这姑娘大概率是原谅他了,不然依她以往的性子,真要离开,不会跟他做如果亲密的事。
他追问:“你原谅我了?是不是原谅我了?”
“你烦不烦?”林清竹嫌他扫兴,不想跟他扯废话,“到底做不做?”
现在是扯这些废话的时候吗?能不能有点儿眼力劲?能不能先让她舒服点儿?
“不做就……滚。”一句骂人的话被什么东西分散了注意力,磕巴了一下。
最开始梁成舟不敢,收着小心着,直到姑娘脸色的神情变了,才放肆起来。林清竹要骂他,就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
第二次的中途,林清竹觉得头顶的灯一晃一晃的,晃得她心烦。打了两下埋在她颈间,吻她脖侧软肉的男人,“梁成舟,把灯关了。”
梁成舟听闻掌心拖着姑娘屁-股,把她抱起来,带着她一块儿下床关灯。
林清竹快疯了,被吓得尖叫,只那一声,后面连骂人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梁成舟,你……王八蛋……放开我,滚啊!”
姑娘全身都是汗液,被刺激流泪,生理泪水在持续,骂人声也在持续。
关了灯,梁成舟把人抵墙上,在黑暗中问:“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