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地需要知道答案,“我是谁?”
梁成舟心底一痛,这傻姑娘是真的傻。
居然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她觉得他醉得认不清她。
可除了她,他谁也不要。
“清竹。”梁成舟嗓音哑得像沙砾,捧着她的脸颊,把话衔进唇间,“我好想你。”
她离开的五年多,他每天都好想她,没有一天不想。
林清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骤然放大,背脊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她想说句话,他却不给她机会说。
梁成舟在用行动告诉她:我真的,很想你。
这个吻不同于刚才,不再急躁,也不再有阻力,梁成舟摩挲花瓣似的轻缓厮磨林清竹的下唇,再游离至上唇轻吮,舌尖轻轻撬开她紧闭的牙齿,很顺利游曳进她的唇腔,深触她的柔软和香甜。
手摸到她的双手,将她的掌心摊开,修长的手指填满她的指缝,扣紧后不轻不重地握了两下,转而把她的手臂抬起按在墙上,方便他动作。
林清竹长睫眨动,缓慢地阖上眼皮,在不断勾缠唇间本能回应他,彻底忘记了抵抗。
她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
也是现在这样的夜晚,不同的是,现在是寒冷的冬季,而那时是炎热的夏天。
那天晚上,林清竹精心打扮,又是弄头发又是化妆,穿着从未尝试过性感衣裙,为了好看还蹬了双高跟鞋。
将自己收拾的自己都觉得美得不行后,她打电话叫梁成舟回家。借口庆祝他即将大学毕业,她买了很多酒回去,誓要将人灌醉,任她宰割。
他们在客厅的沙发聊天喝酒,梁成舟对她没防备,被她劝了不少酒。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却只喝了几小口。
喝到尾声,她见梁成舟眼神开始迷离,立马开始憋了一晚上的计划。
她假装醉酒要去卫生间吐,起身时故意没站稳倒在梁成舟身上。他扶她起来,她就顺势横坐在他大腿上,用手臂圈住他脖子,凑近他想要亲他,被他快速躲开。
她鼓起勇气亲第二次,梁成舟又偏头躲开,第三次还是躲。他也不说话,只皱着眉头不明意味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很深很暗,像是很不高兴她莫名其妙的行为。
林清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莽劲,气恼地拽住梁成舟的T恤领口要他低头,他不肯,她就莽撞又生涩地撞上去,牙齿磕到了他唇角。
他要推开她,她又着急又慌乱,不知该如何继续,就按照之前想象过的来。
先轻咬他的下唇,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一下,学着电视里看过的,蹭他滚烫的唇瓣,来回磨碾,不得章法地乱吻一通。
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咬着贴着他的唇,磕磕绊绊地喊他的名字,“梁成舟。”
怕被他彻底推开,她的双手一直紧紧地搂着他脖子,直到感觉他有一丝妥协,才腾出一只手拉后背的拉链。
梁成舟紧皱着眉头要给她把衣服穿上,她趁其不备,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咬住他的唇瓣,示弱地跟他撒娇,娇滴滴地喊他,“梁成舟。”
她彻底豁出去了,顾不上羞耻和形象,就想着怎么样都要拿下他。
梁成舟的表情比之前还让人读不懂,但一直很坚持,拉她的胳膊,扯她的手,“喝多了就去睡觉,不要胡闹。”
林清竹很不喜欢他说她胡闹,她明明没有胡闹,她胡闹什么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任性和大胆,拉着他的手放在如棉花般柔软的地带,湿热的舌尖轻舔他的喉结,“你不喜欢吗?”
挨得太紧,他俩身上都出汗了。梁成舟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手臂上,神情难|耐地捏着她手腕,还是想要推开她,“清竹,我……”
林清竹不想听他说废话,她只想他亲亲她,抱抱她,她很需要他的回应,“梁成舟,你抱抱我。”
“亲我一下好不好?你从来都没有亲过我。”
“这不行。”
“为什么不行?”
梁成舟嘴唇无声动了动,他也没说出为什么不行的所以然来。
“不行就是不行。”
“怎么样才行?”
“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没闹。”她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又亲了下,小声说着:“你不是说过,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吗?满足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