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随手接过来对着眼睛朝那里一看:是有个人影轮廓在窗户边,是手拿着酒瓶直接对嘴喝。这夜视望远镜的质量,比杀神狙击枪的瞄准镜差多了。于是随手递还给了裴钱询问道:“你车上有没有警服?”“没有,怎么啦!”马秋龙略想了下就改变了主意:审问这家伙,自己戴上口罩和墨镜就行,不需要裴钱动手。于是伸手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你车里有墨镜和口罩吧!”“都有!”“那你去拿过来,不用抓人走,我一个人进屋直接审问这家伙!”裴钱伸手指向三楼下方的亮着灯的二楼房间,提醒道:“阿龙,这种老房子隔音效果差,你动手打人的话,楼下能听到的。”接着又提出了建议:“你还是进屋把人打晕带走,车开到野外进行审问。”马秋龙打量了眼前这幢旧楼,楼道间都没有灯,黑乎乎的,进屋把人打晕拎走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于是轻点了下头:“你把墨镜和口罩拿来。”“好的!”裴钱随之转身朝皮卡车小跑而去。马秋龙心想的是:审问地点可以放在杏花村外头的苞米地里头,把这家伙抓进来审问,得给他来点狠的;玉戒空间落脚点帐篷里头有小把的飞刀,可以给这家伙大腿先扎一刀,再询问。还有,裴钱不用露脸让这家伙看到。于是朝阴暗处走去,意念一起,闪进玉空间,接着快步走到单人床前,拿了把小飞刀握在手里,立马又闪出空间。而此时也裴钱刚好拿着东西走了过来;马秋龙将飞刀放进上衣兜里,接过口罩和墨镜戴上,侧过头朝裴钱说道:“我上去后,楼下若是有人上楼,你就学猫叫一声。”“阿龙,等会上去,我皮卡车不适合装人,你先把越野车开到楼道口,把后车厢提前打开,到时把人扔进去就走。”马秋龙轻点了下头,接着掏出车钥匙递了过去,安排道:“你去开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到时你不用下来,就坐在驾驶座上。”“明白!”看着裴钱快速离开的背影,马秋龙心里头感到有点好奇:她这是真的做到啥也不过问?在等了一分钟左右,越野车倒车进来时,马秋龙深呼吸了口,一口气上到了三楼三零二的房门口。施展起透视眼朝房间里头看去:确实只有一个人,面容和陶碧浪所给的照片一个样。这家伙混得有点惨,是吃着花生米就酒喝。马秋龙略想了下伸手敲门,随便瞎说道:“卢哥,开下门!”房间里头的卢狗剩听到“卢哥”这样的称呼,心里头感觉很是纳闷。因为认识他的人都是直呼名字“狗剩”,对于这么晚有人来敲门,他也没有多想,放下手中的酒瓶就来开门。而房门一拉开,他看到来人是戴着口罩和墨镜,就吓了一跳。但他想要关门已经晚了马秋龙一手按着房门,另一手掌刃砍在他的脖子上;“碰”地一声,卢狗剩两眼一翻白就昏迷了过去。在他身体还没有倒下去的时候,马秋龙就动作麻利地拎着他的衣领一提,接着抓住他的裤腰带,只用了五秒就下到了一楼。将人往车里头一扔,随之关上了车后盖,接着坐到了右驾驶座上,车门一关,越野车就开了出去。“阿龙,去哪里审问这家伙?”马秋龙随手取下口罩,安排道:“你往桃花村方向开,在路边随便找块苞米地就行。”“好的!”裴钱这时候才询问了起来:“阿龙,这家伙怎么惹上你的?”“你不用问,还有,待会儿我审问的时候,你也别出声,这事情由我一个人来。”裴钱“嗯”了声,轻踩了下油门建议道:“阿龙,对付这种社会痞子混混,你得下点狠手,他才会老实招供。”“知道了,我准备了把小刀,待会儿先给他手掌扎一刀再说。”“嗯,不要扎到动脉就行。”裴钱的开车习惯是速度快,越野车很快就开出了县城;在这晚上九点多的时间点,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并不多,主要是过路的大货车,时不时地迎面开来一辆。越野车在开到杨家坪村路口时,马秋龙伸手指向路边的一块苞米地,朝裴钱安排道:“直接开进去。”“好咧!”车辆拐弯开进去五米后,马秋龙就喊停,因为没必要开得太进去。接下来的审问是摸黑进行。卢狗剩被拖下来后,马秋龙掏出飞刀直接就给他左手掌扎了一刀;对方疼醒过来正要惨叫时,飞刀就顶着他的鼻子,马秋龙语气冷冷地说道:“不准叫,再叫就割了你的鼻子。”在这苞米地里头,卢狗剩根本就看不清马秋龙的脸,只看到有两个人。对方一出手就是刀扎手掌,绝对是个狠人。他忍着疼痛咽了咽口水询问:“兄弟,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只问一遍,你若是撒谎或者不想回答,那鼻子就没了,还不说的话,我就让你成为太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马秋龙把飞刀改顶为贴。冰冷的刀身贴在卢狗剩的鼻子下,让他的身子不由地打个寒颤:“兄弟,你问吧,我这段时间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呀!”“你去桃花村打听消息,是谁指使你的?”原来是因为这件屁事,卢狗剩脱口而出:“是李经理安排我去桃花村打听一位叫马大师的人。”“李经理是谁?”“他是市里人,也是道上混的人,大家都叫他拆迁办李经理。”拆迁办李经理?那这家伙应该是房地产公司有关。马秋龙心想的是:难道是毕开这个二逼派他来打听马大师的消息,然后他又把事情安排给了这个卢狗剩?毕开在市里所拥有的房地产公司名字,好像是叫“鼎天”于是用小刀轻扎了下卢狗剩的鼻头,接着询问道:“那这位李经理,是给哪家房地产公司打工的?”:()野情,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