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大酒店的包厢里，觥筹交错，喜气洋洋。亲戚们围着我和爸妈，脸上都带着由衷的笑容。
“你们把晓明这个孩子教得好啊！这都上清华了。”大伯端着酒杯感叹，“我们家老大去年才五百多分，差远了。”
“这都是孩子自己努力。”妈妈优雅地端起酒杯，声音温柔中带着骄傲，“我和他爸爸只是做个引导而已。”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盘起的秀发间别着一支银色发簪。微醺的酒意让她双颊泛着红晕，眼波流转间带着醉人的风情。
爸爸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搂着我的肩膀向所有人炫耀：“我儿子从小就聪明，就是不爱学习，没想到关键时刻这小子这么给力啊！”
我笑着应付着亲戚们的祝贺，目光却时不时瞟向妈妈。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俏脸泛着红晕，眼神也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每当我们的目光相遇，她就会微微低头，显得格外娇媚。
包厢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混合着酒气和菜香。
妈妈轻轻扯了扯旗袍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我注意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想必是酒劲上来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妈妈放下酒杯，优雅地起身。
我等了几秒，也找了个借口跟了出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餐车偶尔经过的声音。我快步追上妈妈，在拐角处拉住她的手。
“不……不要……”妈妈想要挣脱，但醉意让她的力道变得绵软无力。我将她抵在墙角，贴近她的耳边：“妈妈听话。”
“唔……”她轻轻推着我的胸口，“会被人看见的……”
我的手顺着旗袍的开叉滑入，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妈妈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别在这里……”她咬着嘴唇，眼中带着一丝媚意，“等……等回家再说……”我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吧，那我就期待回家后妈妈的表现了。”
妈妈的脸更红了，轻轻“嗯”了一声就逃也似的进了洗手间。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的欲火更盛。
我高贵端庄的妈妈，马上就要完全属于我了。
回到包厢时，爸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几个叔叔帮忙把他扶上车，我和妈妈则负责送客。直到最后一位亲戚离开，妈妈才长舒一口气。
“累了吧？”我故意问道，手不安分地搭在她的腰上。
妈妈白了我一眼：“先把你爸送回家。”
回到家后，我们合力把爸爸扶到床上。他醉得很彻底，倒头就睡，甚至鼾声都比平时响亮了几分。
“走吧。”我拉着妈妈的手，向我的房间走去。她没有反抗，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关上房门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落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妈妈……”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