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舒不服气道:“我说你这种长得好看的才容易吃亏呢。”
宋枕锦被他给气笑了。
他没再跟叶以舒争论,转身就离开了。
叶以舒嘀嘀咕咕,冲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宋枕锦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话就是了。
阿舒与旁人不同,也不知是叶家那环境造就了哥儿性格如此,还是天性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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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舒就这么在琼楼干了下来,每日接触的不是青菜就是鸡鸭鱼肉。
酒楼客人多,每日所用菜量巨大。
每日米饭蒸十几桶,鸡肉鸭肉上百只。
为求新鲜,一日用不完的米饭倒掉,剔骨的骨架也随着厨余一起扔掉。便是有那些养猪养鸡的来收,也便宜非常。
叶以舒在酒楼里帮忙干了七八日,每日睁开眼就是切菜,闭眼在梦中还在切菜。
过了那新鲜劲儿,这日子过得尤其熬人。
总算在第八日,许掌柜找来,说找到两个墩子。叶以舒中午结了账,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
算算日子,今日已经腊月二十三了。
宋枕锦今日要坐堂看诊,叶以舒难得悠闲,便慢悠悠地打算去医馆坐坐。
离开那酒楼,闻得再多的山珍海味,也不如这逍遥自在来得痛快。
叶以舒脚步轻快。
到济德堂时,不知为何连外面也围满了人。听人声吵闹,大伙儿冲着济德堂内指指点点,时不时还能听见惊惶的恐吓声。
叶以舒心道不好,快步上去拨开人群,挤在前头。
却见一人拿着菜刀,直接架在宋枕锦的脖子上。
叶以舒当即脸色一沉。
宋枕锦也没想到这会儿会看到叶以舒。他眉头一皱,眼神示意,叫人不要上来。
医馆的老大夫吓得,温声安抚那人:“宋大夫怎么会治死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谈!谈什么谈?!我家媳妇儿就是吃了他给开的药方子没了命。我要让他偿命!”
“偿你狗娘养的命。”叶以舒在周大夫吸引那人注意力时,以寻常人不及的速度一把握住那持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