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爬了床……
叶以舒翻个身,抽下肩膀上的衣服,领口打开。见宋枕锦偏头躲,只露出还有些红晕的耳朵。
叶以舒低头看了看,平的。又抓起自己衣服边穿边道:“咱俩这不一样吗?”
“阿舒……”
叶以舒掏了掏耳朵,道:“你自己说的给我捂耳朵,我又不是占你便宜,就是困得受不住了才一迷糊干了这事儿。”
“你想怎么样?要我负责不?”
那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看得宋枕锦无力,他道:“吃亏的是你。”
“哦。”叶以舒狐狸眼一眯,上上下下打量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宋大夫。
他唇角一扬,道:“我倒是没觉得吃亏。”
宋枕锦怎么看不出他那调戏良家……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换个人在,早欺辱了哥儿,哪里能让哥儿有心情在这儿跟他闲侃。
一想到叶以舒对其他男子也会如此,宋枕锦打心底一恼,走到哥儿面前,抬手捏着他的脸。
叶以舒懒懒抬眼。
狐狸眼微微挑起,像一只嚣张的狐狸大妖。眼神睥睨,半点不认怂。
“怎的,你吃亏了啊?要不这样,我让你也爬回来?”
宋枕锦手上稍稍用力,叶以舒轻嘶一声,一爪子抬起来就要打。
可触及男人脖子上溢出的血,手一偏,抓住宋大夫的下巴转了头。
宋枕锦一时不察,手也扯下来。
叶以舒揭开那布,眉头紧皱。扯着宋枕锦的手将他按在床上坐下,道:“又流血了。”
他回身把宋枕锦的药箱拿过来,打开后,问道:“什么药?”
宋枕锦随手一点。
叶以舒拿出来,又抵着他的下巴让他微偏着脑袋。上了药粉,又重新包扎,叶以舒又将药箱给收好放回原位。
他去洗了手,回来往宋枕锦身边一坐。
宋枕锦喉结动了动,最后无奈一叹。
“饿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