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咬饺子,付东缘第一口就咬到了红枣,微笑而不说破地展示给弟弟看,说:“我吃到了红枣。”
弟弟小楼那眼睛一下就盛满了笑意,然后转头催促另一边的哥哥也吃。
周劲咬到了花生,但一口就把花生咬碎,没给花生展示的机会。
弟弟想听的无非就是三个字,周劲说了。
那三个字是:“吃到了。”
又吃了两个,桂圆莲子相继出现,很难不相信它们不是被安排的。
付东缘瞧见小楼边乐呵边用碗沿挡住自己,好让自己笑得不是那么明显,可那乐呵的嘴角,碗沿根本挡不住好吗。
这下,付东缘与周劲就都晓得弟弟期待的事儿了。
吃过了饺子与甜蜜蜜的糯米糍吧,付东缘将低头叔泡的梅子酒拿出来,一人倒一小碗。
原本三个碗是平齐的,准备干一杯庆祝今天七夕。周劲不让哥儿喝那么多,将哥儿的那个碗拿起,往自己碗中倒了一半,只给他剩了几口。
付东缘心心念念了一路的梅子酒,只尝了几口。
不过喝完付东缘就知道周劲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了,低头叔泡的梅子酒度数不低,喝起来挺烧的,洗完澡躺在床上,付东缘原本还清醒的脑袋晕乎了起来,目光也迷蒙了好些。
身子挺热,所以他把自己的衣领敞开了一些,好让自己凉快凉快。
周劲进来见哥儿这样,喉头滚了滚,走路的步子都有些僵了。
饮完酒后,被他压下去的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他只能强制自己把目光挪开来。
“大板喜欢孩子吗?”
床上的人齐全了,付东缘软绵绵地靠在周劲肩头,仰着头看他。
周劲点点头,这会儿却没法看夫郎的眼睛。只要是与夫郎生的,他都喜欢。
“那我们得打个商量,至少要等新房建起来了再生。”老屋太逼仄,已经没地方再铺设一张床,一张婴儿椅了。
周劲也同意,以他们家现有的条件,他也不放心让哥儿在这样的地方怀胎十月,然后生子。
说定了这事儿就翻篇,先不谈。
付东缘腹中的热意一阵一阵地灼烧,他烫热的脸埋在周劲颈窝,小声地问:“今天能再来一次么?低头叔那酒,太厉害了。”
周劲喉头滚了滚,轻声应许。
他也想的。
倾身覆上夫郎的身子,周劲将白日里积攒下来的经验运用到夜晚的实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