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饴弯着手把包装往嘴里递,他嘴唇红肿,像是今晚的殷涷辣吃多了。
才张开嘴,漏出一小截舌头和贝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眸色一沉,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那包杜蕾斯就抵在两个人的脸中央,刮的曲玉饴的脸痛,他哭,又想到自己还得拆开,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努力的伸出手探过去,捏住包装的另一边,想靠嘴撕开。
曲玉饴上下嘴闭的严实,殷涷一直咬曲玉饴的嘴巴,舌头一直往曲玉饴的嘴里探,要把曲玉饴的嘴撬开。
两个人轮番撕咬,好不容易,曲玉饴听见塑料袋刷拉一声,杜蕾斯的壳子开了,曲玉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抓住空隙的殷涷探入嘴里,嘴巴闭也闭不上。
太可恶了,曲玉饴呜呜呜,殷涷还在亲,嘴里一丁点的地方都没放过。
曲玉饴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拿着已经拆开的杜蕾斯,去推殷涷,让殷涷不要再这么坏了。
小孩玩的气球通过打□□开始变大,曲玉饴从小就期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气球。
也算是变相完成心愿。
殷涷停下来,把曲玉饴翻了个身,继续亲曲玉饴的背脊。
因为瘦,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
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药还没起效,殷涷忽然问曲玉饴:“什么时候准备的?”
曲玉饴措不及防,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交代了:“杜蕾斯是之前,买错了……随便拿的。”
是那次他和殷涷吵架,曲玉饴在超市里随手拿的,到了家才发现居然是杜蕾斯。
“婴儿油是好几天之前,去买的。”
曲玉饴说:“很方便,你不是有个侄儿吗?”
殷涷:“准备很久了?”还考虑了多种用途。
曲玉饴:“比买东西更早,好早之前了……”
明明应该高兴,可是殷涷的脸色越来越沉,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雨。
“你很早之前,就想和我用这些东西了?”
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发烧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吗?
曲玉饴现在脑子已经完全混沌了,殷涷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毫不设防:“是,我很早就想用这些了。”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曲玉饴说完,又觉得说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
殷涷挪开了身体,心底的火彻底熄灭了,他问曲玉饴:“你觉得和我口口是什么?”
“就是口口啊。”曲玉饴有点心虚,说话小声。
殷涷被逗笑了,掐住曲玉饴的下巴:“你可真有胆子,觉得我就是想在你发烧的时候乘人之危是吧?”
“平时看着胆小,怎么现在这么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