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曲玉饴脸一下就烧红了,一紧张激动,曲玉饴说话就磕磕巴巴:“我,我这是个前提,又不是夸你。”
殷涷:“前提,不也是事实吗?”
曲玉饴说不出话了,怎么说殷涷都是对的。
殷涷又问曲玉饴:“所以,觉得我特别好啊?”
哪里来的特别……曲玉饴模棱两可的说:“偶尔。”
这下给殷涷整不会了:“还能偶尔?”
曲玉饴点头,拙劣的岔开话题:“所以你和殷阿姨怎么回事?”
不要再提问了,他怎么回答的上来?
殷涷不依不饶:“你还没说什么是偶尔。”
曲玉饴看殷涷的无赖样,憋半天,憋出一句:“比如现在。”
“我就觉得你不好。”
“……”殷涷:“曲奇,不带你这样划分的。”
曲玉饴不说话,无声的拒绝殷涷。
殷涷没法子了,曲玉饴这人,性子胆小怯懦,又格外的犟,不和人争吵,想反驳就闭紧嘴巴,反正就是不让你听好话。
要是说过了,他还会自个儿生闷气,可怕的很。
殷涷叹气:“是我惹了妈妈生气。”还是保持一点殷女士在曲玉饴心里的形象吧。
曲玉饴用一种,我说了就是这样的眼神看殷涷,然后在殷涷看过来的时候,心虚的挪开,假装什么也没干的样子。
其实很坏。
看在曲玉饴今天生日的份上,殷涷原谅曲玉饴。
曲玉饴的生日,是殷涷从院长妈妈那里知道的。
殷涷和他爸的关系,没见过殷爸的曲玉饴不知道,但常年和殷爸殷妈打交道的院长却能看出来。
院长只是稍微想了想,就知道殷涷是殷爸的儿子。
她很担心,在院长眼里,殷涷这样的人,和曲玉饴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之前有一个邱栈,现在再来一个殷涷,院长心里为曲玉饴揪心。
曲玉饴和殷涷一直在一起,特别是曲玉饴以为殷涷摔倒之后,恨不得走哪都把殷涷带上,隐形不离。
院长看着,心里更着急了,曲玉饴对自己最喜欢的玩偶,都没对殷涷这么上心。
一看就不得了了。
殷涷看出院长的焦急,找个理由把殷涷支走,和院长聊天。
聊天的内容很简单,大概就是曲玉饴和殷涷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发展到现在的。
每次院长想聊点别的,都会被殷涷岔开,别看殷涷比院长小几轮,套话的能力一套一套的。
最后,院长只能憋屈的让殷涷好好对曲玉饴。
剩余的,她还能说什么呢!她都看见曲玉饴在外面偷偷看他们了!
曲玉饴还以为是在说资助福利院的事!
院长叹气,殷涷最后开口,问了个院长也毫无所料的问题:“曲奇,要生日了吗?”
殷涷看见了院长一直藏着的礼盒,应该是想偷偷塞在曲玉饴带的东西里面,给曲玉饴一个惊喜。
院长都做好死活不开口的准备了,结果殷涷问了却是这个……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就是在国庆最后一天。”院长说:“然后再过一个月,就是曲玉饴父母的忌日。”
殷涷老实的应了,做足了后辈的姿态:“您把礼物给我吧,我生日那天给曲玉饴。”
院长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把礼物给了殷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