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见邱栈这两个字,曲玉饴毫无反应,起不了一点波澜。
他们彻底是过去式了。
4
殷涷和曲玉饴领证的那天很平常,他们打算领证之后再办婚礼。
曲玉饴不想办,他本来就是二婚,而且虽然同性恋法律公开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同性恋。
很尴尬。
但殷涷是要办的,说哪怕只邀请两边最近的人,也要办。
这些事情,曲玉饴向来拗不过殷涷。
结婚的那天,婚礼上全是粉色的花。
粉色,很衬曲玉饴。
来了很多宾客,非常热闹。
坐在主位的,是院长妈妈和殷涷的父母。
照顾曲玉饴的内敛性子,婚礼很平常,没有什么出格的流程。
曲玉饴和殷涷都穿的白色西装,曲玉饴已经二十七了,还是和大学生一样,嫩的很,低头的时候,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当天结束后,殷涷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头纱。
因为都是男人,所以婚礼上没有掀白纱的流程。
殷涷把白纱盖在自己脸上,曲玉饴一时看呆了。
怎么说呢?殷涷长得也帅气,五官俊朗,立体分明,攻击力太强,大部分人先注意的是殷涷的气质,少部分才会看见殷涷的气质。
他现在隔着纱看曲玉饴,曲玉饴说不出话来,脑袋晕晕的。
一直晕倒了第二天下午才被饿醒。
曲玉饴走不动路,被殷涷抱去吃饭。
曲玉饴吃饭的时候,发誓再也不要被美色所误了。
5
假如。
曲玉饴五岁的时候,福利院来了几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
领头的叔叔说,要给福利院资助。
院长妈妈很高兴,牵着小孩们出去,让大家好好表现。
曲玉饴当天又生了病,他知道,院长妈妈是在赌,会不会有人领养小孩。
曲玉饴病的很厉害,头很晕,他身体弱,加上因为叔叔阿姨都在世,大家都不愿意领养一个会认人的麻烦。
而且,院长妈妈也怕那些人是为了曲玉饴家里的房子才领养曲玉饴。
总之,曲玉饴就一直在福利院活到了现在。
大家都在前面,曲玉饴从床上翻下来,一个人慢慢走去后院。
后院有几个秋千,曲玉饴爬上去,他脑袋晕,坐上去了更晕,可是曲玉饴没有带板凳出来,不想坐在地上。
正发愣,脑袋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是谁?”
曲玉饴抬头,晕乎乎的,只能看清楚黑黑的西装,还有帅气哥哥一样黑黑的眼眶。
哥哥好凶,曲玉饴撇嘴:“你干嘛这么凶……”
殷涷觉得这小孩烦,还撒娇。
看见帅哥哥就撒娇,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殷涷不高兴了,结果曲玉饴晕着晕着就往殷涷怀里栽,殷涷只能把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