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涷在说什么?好像在问他问题,什么问题?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想,好奇怪的问题。
曲玉饴的翅膀落入了殷涷手里,被人抱着亲了好几下,不知道是食欲还是什么,滴滴答答的流水。
他好难受,只能跟着殷涷的提问慢慢想。
什么好?谁好?
曲玉饴哭着说:“殷涷,殷涷。”
可殷涷还是不放过曲玉饴,可恶的调整语序:“是殷涷好,还是邱栈好?”
有这样的人吗?都回答了,还要出另外的考题。
曲玉饴真的哭了,眼泪一直流,看不清眼前的殷涷。
虽然从一开始,曲玉饴眼前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殷涷。
但现在更看不清楚了,曲玉饴想蜷缩起来,又因为浑身都在殷涷的手里,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必须听殷涷的,才能得到半刻的欢愉。
他说:“殷涷。”
“殷涷,殷涷,殷涷。”
一连重复好几遍,殷涷才终于放过他,曲玉饴憋的太久,只能趴在殷涷怀里慢慢的释放。
而殷涷身上依旧热的很,得到想听的答案,他兴奋起来,恨不得把答案放在嘴里咀嚼。
殷涷好……
曲玉饴想到今晚的任务,可怜兮兮的望着殷涷,清澈躲闪的眼神里生出别样的意思。
殷涷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满足曲玉饴,如花搁云端,站在家门口就是不进去。
怎么还不进家门?曲玉饴等的要哭了,他哭的好可怜:“你,你要做什么?”
殷涷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没有杜蕾斯。”
“昂?”
殷涷说:“会受伤,也没有婴儿油。”
曲玉饴从殷涷怀里翻起来,一尘不染很洁白,就要逃走,殷涷压在曲玉饴的身上,曲玉饴往前挪一步,他就跟着前进一步。
好热,曲玉饴双手在抖,哆哆嗦嗦的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杜蕾斯和婴儿油。
殷涷看一眼,婴儿油是薄荷味,杜蕾斯是草莓味。
还挺会选,看来今晚是有备而来。
曲玉饴把东西献宝似的堆在殷涷面前,殷涷太坏了,把婴儿油放在曲玉饴的身上。
他调侃曲玉饴:“是个几个月的宝宝是不是,还要用婴儿油。”
“和小婴儿一样。”
曲玉饴小声反驳:“我小时候不一定用过婴儿油。”
他父母去世的太早了,不是父母,很可能考虑不到一些问题。
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番折腾,不冷,很热,所以哪怕没有盖被子,曲玉饴也不觉得很冷。
他身上还有个热源。
殷涷把婴儿油往曲玉饴身上抹,尽管不冷,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曲玉饴也哆嗦了一下,冰凉的,他看过去。
“你拆开吧。”
殷涷跟个大爷似的,从曲玉饴身上挪开,靠在床头柜上,神情餍足,把杜蕾斯放在曲玉饴出了汗的手上。
曲玉饴双手在抖,撕不开,力气不够,而且他出了汗,手上很湿,更加打不开了。
他抬头去看殷涷,殷涷置身事外,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那副不帮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