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句,又没有给曲玉饴选择的机会。
殷涷口口曲玉饴的衣服,凉丝丝的婴儿油落在曲玉饴身上,黏黏糊糊的,曲玉饴想叫出声,被殷涷捂住嘴巴。
情动的时候,曲玉饴咬住殷涷的手心,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
太奇怪了,曲玉饴难受的很,因为看不见,感官更清晰,随便一碰就敏感的颤抖,攀上高峰。
“唔……”
好凉……
曲玉饴有点害怕了,看不见殷涷的脸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找着话说,哭着说冷,往殷涷怀里钻,又被欺负的更狠。
“唔,你……在……唔。”
语不成调。
“你……出……去。”
“不要……了……”
殷涷抬眼:“你可以的宝宝。”
“不行……”
殷涷还有空哄人:“宝宝,你可以的,你这么厉害……”
曲玉饴被夸的浑身没劲,止不住的哭。
窗外的烟花放了一波又一波。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洗了澡殷涷还不放过他,曲玉饴难受的咬住食指,被殷涷看见,把手指拿出来,换上嘴。
曲玉饴被亲的喘不过气。
太坏了……
意识迷糊的时候,他听见殷涷说话的声音。
低沉又具有安全感。
“曲玉饴,我们去结婚吧。”从曲玉饴拿出戒指的时候,殷涷就想说了。
“好不好?”
殷涷弄得太重,曲玉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什么?”
殷涷:“我们去结婚。”
“嗯?”
“结婚。”殷涷食指压住曲玉饴的舌苔,逼着曲玉饴说出他想听的话。
曲玉饴只能呜呜呜,或者发出嗯这样的气音。
“我爱你,曲玉饴,我只会爱你。”殷涷继续说:“我永远爱你。”
曲玉饴被折磨的哭了,等手指退出去,他缓过神,才说:“好。”
“我也爱你。”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下了雨。
淅淅沥沥的,从小雨变成大雨,空气潮湿起来。
每当下暴雨,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湿润。
哪怕是放在屋子里的饼干,也会因为风雨的入侵变得软趴趴的。
软软的,无法抵抗,一直到暴雨发现这块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