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刻骨铭心
事实上，早在唐昭去乡下之前，两人就已经见过面。
那一次便让唐昭对霍砚之的感情刻骨铭心。
然而，对于这一切，霍砚之一无所知，他的心中始终只有沈倾倾。
唐昭苦笑，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
调整情绪后，唐昭问道：“霍砚之，这段婚姻你一直没接受，是因为我不够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皱眉回应。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婚姻，沈小姐或许现在才是霍太太，后来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唐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霍砚之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安。
“事情哪有那么多假设？一切早有定数。”
唐昭轻声问道：“如果选择权在你手中，你会选择与我结婚吗？”
“那你呢？”他反问，“你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吗？”
唐昭微微一笑，心里想，如果有选择的权利，她希望能有两个不同的决定。
一是从一开始就不错过彼此。
二是知道婚姻的结局是这样，她宁愿从未开始。
但她不会把这些真实的想法告诉他，只是轻轻地说：“可能吧，也可能不会。”
霍砚之的脸色变得更加复杂，带着一丝不满：“什么叫可能？要么会，要么不会。”
“那你是怎么想的？”
唐昭再次提问，毕竟最初的问题是由她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