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呼吸越来越重,不住的喘气,许久许久才问我:“林姜先,你做了什么?快让我起来。”
我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妈妈的意思,被压的有点难受了,想把妈妈推开,伸手一推,还未用力,妈妈身子就被我掀翻,接着听见几道咻咻声,妈妈并未起床,反倒是正躺在床上。
眼前的画面,惊呆了我的嘴巴,只见妈妈四肢被白色绸缎绑住,拉成一个大字,她正在奋力挣扎,酥胸一颤颤的,颇为壮观。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搞不清状况,不知道妈妈怎么会被绑在我床上,呆了半天,才问她:“妈妈,怎么了?”
妈妈气怒,脸颊羞红,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怒声问我:“林姜先,你,你,你快把我放开,我怎么生你这么个畜生,我是你妈妈。”
妈妈凄然闭上眼,眼角泪水滚滚而下,我心里着急,也不知道床上怎么多出四条绸缎,抽了纸巾,忙给妈妈擦眼泪,柔声道:“妈,你别哭啊,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等着,我去拿剪刀。”
我穿上裤子,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细细端量捆绑妈妈的白色绸子,白绸无头无尾,就像虚空生长出来样,见妈妈奋力挣扎,我不多想,说道:“妈,别动了,让我剪。”
妈妈不懂了,看着我我拿起剪刀,剪了上去。
“咔嚓”剪刀应声而断,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我摸了下绸缎,柔软光滑,确实是布匹,却能将剪刀震断,出乎正常思维。
呆愣了许久,我恍然醒悟,拍手叫好,喜道:“妈,你不用挣扎了,这个就是我告诉你的,昆仑界的法术,这个叫穿衣之术,这回你相信了吧。”
刚刚剪白绸,妈妈亲眼目睹剪刀被震断,但她却是不信,猜想是我故意故弄玄虚,心中疑惑重重,冷冷说道:“你放开我。”
我运气使用法术,可是妈妈四肢的白绸怎么也不消失,我不甘心,静心运功,弄了半个小时,依旧无获,反倒是自己身上出了一身大汗。
只能借用工具剪断绸缎,结果这绸子连火都烧不了。
“妈妈,不行,我还没练到家,时灵时不灵的,你先在我床上躺会,我,嘿嘿,我先去谢三曲家里会儿,保证一个小时之内回来。”天赐良机,更待何时。
妈妈又挣扎一阵,又气又怒,扭头看着即将出门的我,喝道:“不许去,你去厨房拿菜刀过来。”
房里工具我用了个遍,对这白绸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点头应是,心里却想:“出了这个门,你怎么也叫不动我,我先和谢三曲鬼混一场。”一扭门把手,竟然纹丝不动,我脸色突变,后背冒出一身冷汗,跑到妈妈边上,说道:“妈,门怎么打不开了?咱家是不是有鬼?”
我朝四周猛瞧,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想到事情,房间发生种种奇异的事情,只有昆仑界的人才能做到,想到此,忙拿过妈妈的手机,打开一看,竟然没有信号,连无线网都没了。
整个房间似被封锁了一样,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我心头一凛,暗叫不妙,朝房间叫道:“瑶姬,瑶姬,瑶姬……”
“你发什么疯?”
妈妈见我神经兮兮的,不忍骂道,她也知道手机无信号,无网络,房间似乎被封锁了。
我凑到妈妈面前,郑重说道:“妈,我告诉你一个事情,你别不信,但都是真的……”
当下我将昆仑界大战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她听得云里雾里,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对我说道:“小娴怎么可能会武功?你他妈的练功练傻了,还是得了神经病?”
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离,我找不到任何办法帮妈妈解开白绸,能做的都做了,后来直接放弃了,看着挣扎出汗的妈妈,安慰道:“妈,你别动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开了。”
“还不是你瞎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都弄不开了。”
妈妈还是以为是我弄的,恨恨骂我,但语气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妈妈小声嘀咕着,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我肯定她是在说骂人的话。
我坐在椅子上,思考着怎么将妈妈四肢上的白绫解开,她大字样被绑在床上,娇美身材一览无余。
因为挣扎,妈妈头发有些凌乱铺散在床头,脸蛋微红,两片红唇微张着喘气,高耸的胸脯随她喘息,上下起伏,纤细的美腿上穿着高贵的黑色连裤袜,肌肤若隐若现,更增性感,本就冷艳的她,穿上黑丝更显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我对此毫无抵抗力,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妈妈双腿八字打开,裙摆分开,蓝色的裙身包裹着黑色大腿,腿间露出一处神秘的幽暗,不经意间我察觉到这幽暗深处藏着一抹暗白,颇为显眼,说不处的诱人。
我只觉口干舌燥,连连吞口水,消停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看着妈妈浑圆不受底心引力的乳房,心底直叹:好大!
妈妈真是魔鬼身材,脑海里蹦出一句诗词,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横看成岭侧成峰。”
“你看什么?”
妈妈听见我念诗,扭头看我,见我目光停留在她胸部,不由生气。
我内心一阵慌乱,不敢看妈妈,把目光移到她的黑丝美腿上,支吾道:“不,不小心看到的。”
妈妈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骂我,房里突生变故,谁都没有想到。
见我不说话,妈妈继续挣扎,我安慰劝说无用,妈妈只是恨恨说道:“一天到晚整些屁玩意,现在自己也解不开了吧,我看我们等死算了。”